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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杨娋要解决。
何沣如约赴会,来到她的公寓。
钥匙插在门锁上,何沣长驱直入,来到卧室。
屋里没开灯,点着几根蜡烛,氛围十分到位。女人已经拾掇完毕,穿着个深红色的睡裙,露出根修长的大白腿,妖娆地躺在床上。
何沣轻笑≈—nj;声,拿起烛台朝她走过来。
“举着它做什么?”
“看你啊。”
何沣站在离床边半米远的地方,杨娋将脚伸到床外,勾了勾他的裤子,“过来啊。”
他将烛台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开始卷袖子。
杨娋看着他结实的小臂,掩不住地偷乐,上回酒会她就看上他了,无奈他的小女朋友在,没想到此次这么容易就上手。
她见何沣磨磨唧唧地卷袖子,迫不及待地坐了起来要去抱他的腰,还未触碰到,他的手迅疾地握住她的脖子,直接将人提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杨娋觉得自己鼻梁都快断了,血哗哗地染红了地毯。
她手乱抓着,后背被他重重地踩住,半点儿也挣扎不得。倒是听闻小池泷二的≈—nj;些小癖好,只是没想到下手这么严重。
“轻点,痛。”
何沣拿起柜子上的烛台,用脚将她翻了个身。
杨娋被踹的疼痛难忍,有些生气,正要起身,又被何沣踩住腹部。
“你过分了!”
何沣将蜡烛从烛台上拔下来,冷厉地俯视着她,“听说你是山东人,我们还是老乡呢。”
“什么?”
“真他娘的丢脸。”何沣手指灵活地转动着细细的烛台,“做什么不好,非做汉奸,卖什么不好,非要卖国。”
杨娋觉得事情不对,刚要叫唤,见上头的男人轻提嘴角,弯下腰,朝自己扎了过来。
烛台拔慢了,血溅到他的手臂上。
何沣将蜡烛扔到床上,被子瞬间被点燃。
借着燃烧的火光,他到客厅的桌上翻了翻,没什么有用的文件。
外面有人叫唤:
“失火了!”
“快来救火——”
他随手拿块布子擦手,从后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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