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是吗?你不这样叫还不许别人这么叫了?问题是名字就是让人用来称呼的啊,”
原本还与苍秋实隔了一个人的位置的家入硝子,这次挨着她坐下了,不光如此,还十足jk地托腮看她,眨巴了几下自己的眼睛,“秋实小姐,秋实小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苍秋实看着活像一只白日里的小夜莺的女高中生,宽和地笑了笑:“好的,没问题啊。那,我可以叫你家入君吗?”
“秋实小姐平常、在医疗时间结束后叫我‘家入’就可以了。”
家入硝子用眼神向五条悟示意——你看吧。
“五条君,不要这样用手指指着别人哦,这样不礼貌的,”
苍秋实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在北欧,这个手势甚至被认为是一种对他人的诅咒呢。就算同窗之间关系再要好,也不能凭着一腔意气一味打闹、而不付出心去维护的哦?”
“你都叫她‘家入’!为什么还要在我后面加‘君’啦!”
五条悟控诉。
“别这么孩子气啦,五条,”
家入硝子看不下去了,“别揪着一点小气吧啦地不放好吗?你看不出来吗,秋实小姐是在关心你啊。”
“对啊,”
夏油杰也摇了摇头,“如果至今为止还只能保持着距离……那只能说是羁绊不够吧。你认为呢,秋实小姐?”
“那你们两个就不要一口一个‘秋实小姐’啊!搞得你们和她关系多好似的!”
五条悟怒了,五条悟要证明实力和羁绊了,“不就是名字嘛!秋——秋……!秋——宀……”
所有人:“……”
在所有人的目视之下,五条炮仗成了一个通红的哑炮仗。
“……秋、宀——”
“宀”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下面的“头”重逢组合,罪魁祸首的五条悟却反倒对他们怒目而视,“看什么看!”
哦。
众人这才明白。
原来他不是发潮的炮仗,也不是机械故障的录音机。
“……算了。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吧。”
五条悟捂着脸恶狠狠地“可恶”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在“恶”谁,“反正——”
他抬起脸,直视那双青色的眼瞳恶声恶气道:“你知道是我在叫你的……对吧!”
苍秋实无奈地看着他,点头:“我……”
“哇咿,好没有礼貌啊五条,虽说本来就不能期待你有这种人类美德的说——”
“悟,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秋实小姐说话呢?”
“你们两个倒是看一眼空气啊混蛋!”
五条悟张牙舞爪的,但是不知为何又自顾自地得意了起来,“……哼,反正——欸、等等!等等等等!为什么啊!?”
“嗯?”
将脸上和脖颈处的血与泡沫擦拭干净的苍秋实看了他一样,疑惑不解,“怎么又‘为什么’了?”
“为什么不是我啊!不应该是我的吗?”
五条悟满腹的易燃易爆|炸的狐疑,“我啊——我脸上的泡沫、还有伤呢!你怎么都不关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