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精神一振,回到了参道哞形的狛犬处。
“咦……!”
这时,佐原真依惊呼道,“狛犬……说话了!?”
忌子疑惑道:“什么?”
七海建人与灰原雄倒是看出佐原真依有着成为咒术师的资质,可是,他们也没有听到狛犬说了什么。
“听起来……好深奥哦。”
佐原真依苦着一张脸。不过她也是个给力的队友,“目……奉上两目,的确,镶嵌进去一个的话,还差一个……逆,既然阿的狛犬是按照鸟居左柱的图案和纸对比,刚刚挂绘马的地方,大家不是找到过一个长得类似的、上面眼睛图案也类似,但是是‘逆’挂的绘马吗?”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另一个小石子吧!”
“……不是还有洗手舍没去找过吗?走吧。”
七海建人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搭档,不过这种时候,他昂扬的精神反倒是难得可贵的必需品呢。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走在路上,奔波了许久的少年们,五脏庙不由得发出了这样有气无力的悲哀抗议。
佐原真依交错几下脚步,落到了忌子的后面,然后,她掏出了一块牡丹饼和一块萩饼——是刚才从供奉着并非四目神的不知名神明的分神社拿来的——打算递给他们。
毕竟是半大不小的年轻人,都是十五六七岁的年纪,正值发育的青春期,对粮食的需求与消耗,说一句人型饭桶也不为过。
她对两个人眨了眨眼睛:“嘘……”
灰原雄眼睛一亮,在七海建人的扶额中正打算伸手去接——
“真依!你在做什么!”
回头的忌子看见这一幕,心跳都要暂停了,“我不是说了不可以吃这里的东西了吗!你连水都不应当喝的!”
“呜……!”
虽然又饿又渴,但是佐原真依也是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于是她难为情地低下脑袋,“……对不起。”
“你这句话不应当对我说。”
忌子硬邦邦地说了这么一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又扭过头,看着同样低头做忏悔状的灰原雄:“你们也一样……千万、千万不能吃这里的东西。这不是玩笑话。”
气氛僵硬了起来,四人一路无话,抵达了洗手舍。那里有两个六岁左右的、穿着和服的幼童。
一个脑袋侧是四目的狐狸面具,是梳着双环发的小女孩;一个脑袋侧是四目的天狗面具,是黑色头发的小男孩。
“啊!就是他们了!就是他们叫我来救救他们妈妈和姐姐的!”
“什么?喂,小黑小白,是你们带真依来这里的吗!为什么不遵守规矩,”
即使戴着四目的布,也可以感到忌子的怒火,“田方不是千叮万嘱、不能带人到神社里吗?!”
小孩子们并未否认事实,只是困惑地回答:“因为妈妈和姐姐说的!妈妈和姐姐都很辛苦!”
“呃……那你们的妈妈,还有姐姐呢?”
佐原真依只好出来打圆场,“没事吗?”
“没事了,”小孩们如此回答,脸上的开心不容作伪,“妈妈说,已经没有在辛苦了。姐姐的话……痛苦的时候,还是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小孩子都是这么没有逻辑的吗?
七海建人不由得联想起了在相良邸遇到的飞鸟井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