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帮女人理着卷发:“可是我也知道你的过去。”
温觉难得懒懒的靠着背座,顺其自然答道:“你有我的腺体,早已跟我成为一体。”
谢隽又将温觉理好的头发给拆开,赌气揉了揉:“好意思说,我潮期来这么晚就是你的信息素导致的,吓得我以为自己是oga和alpha的双性。”
温觉抓住谢隽的手,捏了捏。
“隽。”
她看着公园踢着足球来往的孩子,声音渐渐变低。
“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谢隽愣住,脸色却不太好:“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谢隽。”温觉喊全了他的姓名。
她靠着他:“别离开我,好吗?”
谢隽看着肩上的女人,温觉很少会这样脆弱,她可能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生孩子而已,就‘噗’一下出来了。”
谢隽说得轻描淡写。
可静悄悄的风已经将愁绪吹做一团,搅得两人心里都难受。
搬家的事,很快决定了,
这天赵鹤也带着局长发来资料准备蹭一顿饭。
温觉在书房接过资料,只是掠过看一眼将信息严封。
赵鹤感叹一句:“局长真可怜,被您派得老远去找腺体猎人,她说这几天那些学过的防备技术都不够加入组织的。”
温觉挑挑眉:“所以你先去?”
赵鹤急忙摇头:“我我可是有心无力啊,王爵。”
“我这能力要去组织里当间谍,估计要被割掉腺体的吧。”
“并不会。”温觉打开房门,转身看了一眼。
“你只会被直接杀掉。”
赵鹤身体一凉,干净堆了笑脸:“您这话说得就见外了,我可是没有辛劳也有苦劳。”
两人从三楼书房走下。
赵鹤想问问目前形势,避重就轻道:“王爵,您还回去帝都吗?”
“不回。”
这样干脆的回答,赵鹤又追问:“那您的军衔,还有陛下会不会找您回去啊?”
“回。”温觉停下脚步。
“你替我回去?”
赵鹤握住脖子:“您开什么玩笑呢?”
温觉淡淡道:“你也知道是开玩笑。”
“问得太越界,便不好了。”
赵鹤缩缩脖子:“是。”
从王爷爷家搬走,一家子人只剩下伽尔留在隔壁,毕竟他跟温觉没关系,一起住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