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对李之桃招招手:“给我弄醒他。”
很快,冯华川被弄醒,在地上死去活来的打滚。
赵传薪叼着烟在旁边静静等待。
“姓赵的,你不得好死!”冯华川怨愤的看着赵传薪诅咒骂道。
“被发之叟狂而痴,清晨临流欲奚为。旁人不惜妻止之,公无渡河苦渡之!虎可搏,河难凭,公果溺死流海湄。”
赵传薪吟诗缓缓拔刀。
和泉守兼定自刀鞘“吱呀”而出,寒芒闪烁。
他笑道:“谁告诉你我想得好死的?如果杀尽你这等贻害家国荼毒后代之徒,代价是粉身碎骨挫骨扬灰,那赵某甘之如饴!”
言讫,赵传薪挥刀。
嗤!
冯华川人头落地。
全场噤若寒蝉。
唯独喷血的声音刺耳。
待血流尽,赵传薪翻转手腕,刀锋血花被甩在一旁古灰山脸上。
古灰山吓了一个激灵,“噗通”跪在地上磕头:“赵掌门,不关我事啊……”
赵传薪看向李之桃。
李之桃冷笑:“你有五间铺头,九龙的两间铺头,可敢让我们去搜查?”
古灰山面如死灰。
赵传薪上前,薅住其发,刀子刺入眼眶。
噗……
刀尖透脑而出。
“还有呢?”
他声音不大,全场如坠冰窟。
李之桃指向了黄爻卿和旁边一个商贾。
两人瘫软在椅子上,连跪的力气都没了。
赵传薪问他俩:“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贩卖出的鸦片,不但让许多人家破人亡,甚至荼毒其后代?你们是否会为自己是民族罪人而夜不能寐?”
古灰山哆哆嗦嗦的说:“你杀不完的,没了我们,还有别人。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卢押总督不会放过你……”
赵传薪龇牙一笑,上前抓住他的头发,和泉守兼定慢慢刺向他的眼睛。
我焯。
这种煎熬,闻者惊心,见者胆颤。
更别提当事人了。
古灰山一边尿裤子一边伸手去握刀锋,企图阻挡。
赵传薪叼着雪茄,慢慢的刺。
古灰山自然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