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乌尔基迪·戈麦斯身体猛地朝前扑去。
咣!
一块石头在乌尔基迪·戈麦斯脚前,将他绊倒。
另一块石头在他脸着地的地方凭空出现。
直接磕掉了乌尔基迪的一颗门牙,另一颗门牙缺了一半,神经外露。
上下嘴唇被磕的鲜血淋漓,豁开好长的竖着的口子。
“呜……”
乌尔基迪·戈麦斯发出的声音,惊恐中透着绝望,那是怎样的一种疼啊!
萨尔玛见外乡人猛地回头,小跑回去搀扶住乌尔基迪·戈麦斯:“乌尔基迪,瞧瞧你,这么大人了毛手毛脚,这下好了,以后怎么嗑甘蔗?”
萨尔玛发出剧烈的咳嗽。
莫名的想笑呢?
这外乡人,怕是脑子坏了吧?
乌尔基迪·戈麦斯鲜血淋漓的嘴唇哆嗦着,欲哭无泪。
他想要伸手薅赵传薪,但剧痛让他浑身无力:“你,你……”
他的手,最终只是轻飘飘搭在赵传薪衣领上而已。
赵传薪伸手掏兜,乌尔基迪·戈麦斯心中惶恐,以为赵传薪肯定是在找武器想要对付他。
然而,赵传薪却惊奇的从兜里掏出个挺大的医药箱。
打开后,里面有注射器、酒精、棉花、手术刀、白色药片、云南白药、金疮药、针、羊肠线等物。
他先取出棉花沾酒精:“来,别乱动,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不然会感染,会死人的。”
乌尔基迪·戈麦斯不相信这人会以德报怨,开始剧烈挣扎。
谁知,刚刚一推就倒的外乡人,此时力大无穷,将他牢牢把控。
赵传薪说:“真是的,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我上一个治疗的病人,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乌尔基迪·戈麦斯:“……”
“呜呜……”
赵传薪讪笑:“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治疗病人了,甚至最早的病人已经死了。当然,后面的人,也陆陆续续死的差不多了。”
乌尔基迪·戈麦斯:“呜呜呜,放开我……”
赵传薪朝萨尔玛喊:“愣着干啥,赶紧回来帮忙按住戈麦斯先生,别让他乱动,不然没法治伤。”
看傻眼的萨尔玛当即不干了:“凭什么?他刚刚想要强暴我,还打了你,凭什么给他治伤?”
赵传薪悲天悯人:“萨尔玛,你要相信真善美,人间有大爱,神爱世人,阿门。快来吧,少废话。”
毕竟赵传薪救了她……两次。
她不情不愿的过来,按住乌尔基迪·戈麦斯一条胳膊。
赵传薪用膝盖死死压住他另一条胳膊。
乌尔基迪·戈麦斯大惊失色:“我……我警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