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方方往姐姐身前蹲好,直接就开始替姐姐穿袜子。
他只套着一条方角裤,整个人近乎全o,眉眼奕奕,英俊惹火得不行。
姐姐这个时候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玉足轻易被他执起。
他似乎无比享受替姐姐穿袜子的过程,时间不长不短,他替姐姐穿好了袜子,可是却迟迟不肯站起来,而是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
突然,他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姐姐略显紧张,无处安放的双手。
“那天晚上,姐姐还记得吗,骆二也是那么个醉法儿,姐姐当时就站在我面前。”
那天晚上?
从姐姐的角度来看,贺驰亦此时此刻匍匐在她身前,一动不动,眉眼姿态无一例外的虔诚急了。
突然提起旧事,秦姐姐几乎都快要忘记那一晚他们初遇的情形。毋怪,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骆征,对于旁人从来都是点到即止。她竟不知道,青年对于自己的贪恋由来已久,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巨大热烈。
贺驰亦近距离盯着姐姐的眼,右下方是一颗娇滴滴的情人痣。
真的太惊艳了,以至于纠缠至今。
“我几乎,一眼沦陷。”贺驰亦蹲跪在姐姐身前,像犬一般的姿态,握住姐姐的双手。
他毫无掩饰自己的内心,从头开始说起自己爱慕姐姐的点点滴滴,开诚布公自己的心意。
仔细看,他喉结翻滚,身体还隐隐约约有些兴奋地发颤。他一边说,一边陷入回忆。
那夜大雪纷飞,女人一袭白裙从外面贸然闯进来。他长到25岁,还从未见过比她还要美丽的女人,他当场就来了兴趣,直勾勾盯着看女人不说,还暗戳戳地动了歪心。女人一步步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并且从那之后,姐姐几乎夜夜出现在他梦里。
“姐姐你不知道,那会儿我特下流。自从见到你,往后无数次,就连每天晚上做的梦都是你和有关。甚至为了自我欺骗,我还恬不知耻地篡改了记忆,固执乃至于偏执地认为那晚上你来盛风接的人,是我。你口口声声叫的,不是阿征,是我。”
他边说边笑,有自嘲,也有不甘心。
秦姐姐从未想过,青年对于自己的执念居然深到这般田地。而那时候她也从未回应过他半分,想来那时候她真的毫无察觉。
“不过呢,面对我的骚扰,姐姐依然纯得不行,我当时就纳了闷了,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骆征?后来我明白了。”
“姐姐不是因为骆征比我好才喜欢他,而是姐姐对待感情的态度。即便如此我依然妒忌得发狂,可是每次一看到你,就又狠不下心来。”
他一字一句情真意切,本就眉眼俊俏恣意,这样一来就更惹人垂涎欲滴。
姐姐不由得看呆。
贺驰亦没有忽略姐姐眼底的动摇,他更加大力度,对着姐姐另外一只没穿袜子的脚,欺身落下一吻。
“姐姐或许愿意,给我一个试试的机会么?”
“我想守护你。”
他在笑,笑起来格外勾人。
秦姐姐还是头一遭听见这样的告白,她的心彻底乱了。
在她小嘴张开闭合说出任意一句台词之前,贺驰亦突然欺身,堵住了她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 叮,来晚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