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只是凑巧呢?
不过隔得远,他们倆也压根听不清二人在说些什么,并且举止方面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
如果二人就这样坐着,倒也没什么。
可突然。霍重忽然伸出一只手。
贺驰亦眉头抽筋似的一挑。
角度原因,他俩分明看见男人触碰到了秦姐姐的头发!
下秒——
“小鬼。”
贺驰亦的耐心已然降至零界,一把拎起依然坚信秦姐姐不是那样的人的小堂妹,像是拎小鸡一般的,“你错了,你被这个女人欺骗了,敢糊弄你堂哥哥。”
贺某人戴着墨镜,咬牙切齿的。
“才不是呢!”封悦悦也不敢相信,那天明明一切都套全了,日期,时间,就连精确到现在上午九时一刻钟。
现在阿姐应该已经如约取到手表了,而不是
秦阿姐为什么会跟这个男人碰面?还,还被他摸了头发,自己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以及,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啊!
“那这是什么?”贺驰亦心头的不快已经喧了天。
既然这样,既然这样?
那是不是证明他也能这般与她背地里交好?只图身子?
行,别人行,那他也可以。
保证能让她爽翻。
不过,贺驰亦现在的动作、语气对小堂妹而言属实有些凶过头了。
并且因为秦阿姐被摸头发的举动,封悦悦也有些心理失衡。
她不愿意相信堂哥哥的话,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切更为真实。
眼瞅着情况不对,封悦悦抱着堂哥的腿就开始哭,
“呜哇哇!堂哥哥对不起,我以为阿姐会去,会去拿手表给她小男朋友”
她一边说一边抽噎。
“”
贺驰亦的太阳穴被她闹得突突抽动,还真是。
死丫头把他给骗出来,一路上说的莫名其妙的话,果然是为的这个。
不过说就说了,可这小祖宗哭啥又。
哎哟。都给他整无语了。啥也不是。
贺驰亦听着小堂妹的哭诉,眼前是撞破的好事,心里乱七八糟。
堂兄堂妹二人傻不拉几站在那儿,路人频频回头,毕竟模样都是一等一的绝。
那现在?怎么解释?俩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着,肆无忌惮的调情。
手表影子都没见着,给骆征买手表是子虚乌有的事,偷偷见了野男人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