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欢等了没多久,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赵世宁依旧是老样子,他脱了外套,正一手松着领带。
“赵世宁。”纪欢笑眯眯地看着他。
赵世宁瞧她一眼,“回来了?”
“回来了,”纪欢托着腮坐在桌前,“问你几个问题。”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想当面问你。”
“问。”
赵世宁倒了两杯水,在她面前坐下。
“你愿意以后一直这样吗?”纪欢问他,“像现在一样爱我?”
“愿意。”
“是否生育的权权利在我手里,你愿意认可吗?”纪欢说,“我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状况,也永远不会为了生育而生育,如果我不想让孩子介入我们的生活可以吗?”
“可以,”赵世宁说,“你想丁克我也可以。”
“我不会介入赵家的任何财产之中,我也不会为了你而放弃什么,也不会为了你接受我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可以吗?”
“可以,”赵世宁说,“我知道了我爸想让你做什么,就算你答应了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卷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如果哪天我们双方对彼此的感情减少,我希望我们仍然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永远不是冷暴力和背叛,”纪欢说,“赵世宁,我跟你步入新的人生阶段,只会是出于两个前提,我们一如既往地热烈而平等的相爱,还有我们的观念彼此契合。”
“我愿意,”赵世宁说,“纪欢,我至今仍然未曾减少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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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欢假期就五天,她和赵世宁在上海呆了四天,第五天赶往了机场。
那场演出赵世宁错过了,但纪欢也没着急,她收拾了一下行李,好几天没休息,整个人疲乏的不行。
纪欢把购房的合同走了国际加急快递,发给了赵世宁,算是一点儿惊喜。
搬家总是灰头土脸的,尤其是纪欢在波士顿住了这么久,大大小小的东西全要打包,她叫了个国际公司,来的是印度人,跟她一直扯皮一层楼多少钱,纪欢连续五天打包,脑子都快成了浆糊,一连串地okok,印度小哥这才给她挨个加固封条。
纪欢快气的没脾气了。
尤其是她心里更急躁——
赵世宁态度好像有点儿冷淡,她查了好多遍,邮件签收了。
但人就是不回复。
纪欢公寓空了,但月底的航班去温哥华。
她也懒得再给赵世宁发消息,爱回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