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没有在听雨阁内停留太久,跟自家孙子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便回到老屋那边休息去了。毕竟眼下的听雨阁莺莺燕燕的一片,不太适合老年人居住。他在这的话,这些年轻人估计会相当放不开。也因为老爷子每天的过早离开,听雨阁里的女人们才越来越多。以前老爷子每天都加班的时候,胡桃刻晴这几个家伙可是不会天天往他这跑的。现在听雨阁的晚上营业时间只到八点为止,因为是完全预约制,客人们吃晚饭的时间也不得不统一,而以前的话却会营业到十点。那几乎就快到深夜了,这些女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深夜过来打扰,她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不过随着老爷子工作时间的缩短,她们的自知之明似乎也在随之减少。柔和而清澈的月色之下,一位女子静静地坐在古朴的床铺之上,周身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银纱轻轻覆盖。她的长发洁白如雪,不染尘埃,编织成一条长长的辫子,自肩背悠然垂落,宛如冬日初晴时山巅上未曾融化的积雪,纯净而神秘。这发辫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轻轻摇曳,增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丰腴的身材将包裹住身体的衣物完美撑起,其曲线流畅,宛如世间最精致的瓷器,温润而富有质感。但很可惜,此时此刻的美丽却只能有一人欣赏。白启云躺在申鹤的腿上,向上望去,却被一对遮天蔽日的峰峦遮挡住了视线。这个大小在他认识的人中,恐怕也就只有罗莎琳或者影能与之相提并论了。这家伙不是从小在山间吃仙草长大的吗,难不成真是属牛的?吃草就能涨奶?但即便看不到她的脸庞,申鹤身上那股空谷幽兰的气质还是感染了他。此时的申鹤就宛如一只优雅的仙鹤,超脱于世俗之外,却又不失温婉与亲近。空灵的双目闪烁着眸光,望向窗外的圆月。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双眼在凝视圆月之时,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无人能够察觉的的哀愁。但回过头来,申鹤看向如同孩童一般躺在自己怀中撒娇的男人时,眼中的哀愁迅速退去,被柔和尽数取代。对她来说,听雨阁就是她的第二个家。而面前的男人就如同她的师傅一样,都是家人。至于听雨阁内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些女人。虽然听上去有些奇怪,但在她看来,其实也是家人,只是不过她们相处的模式有些怪异。低头不见抬头见,平日里的交谈却十分少。日常的交流基本上也都围绕着听雨阁以及白启云展开,很少涉及到彼此私密的领域。唔,这么看来,比起所谓的家人似乎还要差上一些?那应该怎么称呼,难不成要归类到朋友的范畴?话说她跟其他女人有时候会因为白启云睡在同一张床上,现在的朋友也是这样的吗?她朋友太少,不太明白这些东西。她静静地坐着,仿佛与周围的月色融为一体。她垂下头,眼神含情,想要看着躺在自己双腿上的男人,却被自己那傲人的双峰所遮住。一时间,她竟有几分尴尬。有些时候,身材太好或许也是件让人发愁的事。蓦地,白启云突然伸出手,将拦住自己视线的某物握在手中,开始细细把玩。突如其来的接触感让申鹤一愣,但她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凭借直觉地将手搭在白启云的肩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了,凝光小姐今晚不是在家吗。”“哈”听到那个名字,白启云手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缩起了脖子。他这个毛病恐怕一辈子都改不掉了,小时候怕老姐,长大了怕老婆。这应该是一部分男人的通病。但对他来说,当姐姐跟老婆是同一个人的时候,这份痛苦会瞬间翻倍,并且会延长至生命的终点。幸好,他不止有一个姐姐,也不止有一个老婆。“那两个家伙今天又闹起来了,还是先离她们两个远点为好。”“是凝光跟刻晴小姐吗?”听着白启云那小孩似的发言,很少产生情绪波动的申鹤嘴角也不禁浮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在听雨阁住的时间长了,总会遇到各种各样让人忍俊不禁的情况。她原本在山里练得养气功夫,也随着红绳被眼前这个男人破去时一并散去了。虽然说现在的她看上去还是有些高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那只是她有些反应过慢而已,而非像原本那般被红绳压制了自己的情感。“啊,除了她们两个还能有谁。”一提到这两个人,白启云就感觉自己的脑瓜仁有些发疼。他放下手里的宝物,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了申鹤的双腿上。浓郁的香气顺着他的鼻腔钻入,让心烦意乱的他瞬间放空了大脑。嗅嗅白启云的鼻子微微颤抖,试图分辨出香气的来源。他自己家里的洗发水跟沐浴露似乎是没有这种香味的,也就是说“你身上的气味好像又变重了,是又吃了草药吗?”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事实上在申鹤没有恢复到正常人的饮食时,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移动香囊,浑身上下散发着仙草的香气。这样的她让人不禁垂涎欲滴,就连白启云都往往会被这股香气迷昏了头脑。不过虽然香气甚好,但考虑到申鹤的饮食健康,白启云还是忍痛逼着申鹤恢复了正常人的饮食。果不其然,随后申鹤身上的香气便开始大大的减弱,最后变成了只保留了淡淡的体香。虽然白启云更:()原神,长枪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