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和你很熟?你娘舅和我说话还客气三分,你这是
什么态度?”
言晏不理会他,她往外走,周是安也跟着她。
楼梯口,不算逼仄的空间,二人也避无可避的肩不禁擦着肩。
那晚言晏问他,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周是安难得被人这么不尴不尬地下不来台,顺她的意了,问她,允许嘛?
谁知这丫头,一句“不允许”丢给他,即刻让司机开车,绝尘而去。
周是安事后给她去了几通电话,她都没好气,很不客气地承认,就是捉弄他了,就是不喜欢他,他能把她怎么样?
周是安没脾气地冷笑,问她,“很好玩嘛?”
丫头在电话里反问他,“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小舅?”
“告诉你小舅什么?你是未成年呢,还是我职场性骚扰你了?前者你得报警,后者你还得报警,很显然,这两桩事你小舅都不能为你主张些什么!顶多,让我与他一个意见不合,合作的生意,一拍两散。”
“你这是在威胁我?”
“多新鲜,我威胁你?图什么?图你的……”
臭丫头,周是安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掐掉了,周是安再打那通电话,再也接不通了。
她拉黑了他!
周是安多少年不与女人逗闷子了,还是个这年纪比他小近十岁的丫头片子。
他大可以换个号码再逗她,可是不像他一个三十又一的男人干得事,对她也就有些欢喜,还不到非卿不可的地步。既然她说不喜欢他,周是安也权当作被拒绝了冷处理。
至于她说的,告诉她小舅,周是安还真没当回事。他眼里没多少门户之见,可是说破天,他还没有多少能让谢家挑不是的地方吧?
一个半月的时间,谢礼宾那边都未曾与周是安照面之间有任何不适宜的地方,到底是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言晏压根没告诉,周是安都不想过问。
他这么一个自负的性格,被一个小妮子涮了,说出去能让圈内的朋友笑话半年有余。
谢礼宾正巧要上楼,见周是安被言晏蛮横地挤去了下楼的路,落后几步的他成心发难几句,“礼宾,你们家的孩子得好好管管,脾气不是一般的差,走路也横冲直撞的,属螃蟹的啊!”
“言言,你不准再闹了啊!”谢礼宾即刻端起舅舅的架子知会一句言晏。
“狼狈为奸!”她恶狠狠地定义一前一后的二人,说完,片刻不想留地从这是非之地撤了。
“少教的丫头,被老太太惯得没影子了,你别和她计较。”谢礼宾替甥女给周是安赔不是。
周是安大半天下来,没正经吃一顿饭食,口里也舌干口燥得很,他冲谢礼宾轻淡一丝笑意。
别和她计较。
他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