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有点儿记不清了……”薄幸月舔着唇角,周道得给自己铺垫了下,“要是做了什么冒犯的事,跟你道个歉。”
季云淮本来跟她隔着点距离,大步飒沓走过去后,两人间的距离彻底化为乌有。
薄幸月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喃喃道:“怎么了?”
他的气息很沉,指腹摩挲在下颌处,迫使她扬起头,眉梢眼角携带着能使冰雪消融的笑意。
季云淮旋即又问:“你不是想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忽然间的的发问让她心口一窒,紧张感弥漫上来。
完蛋。
趁着醉酒侵犯前男友这种罪名,薄幸月觉得自己可背不起。
算了,还是冲回去给自己一拳得了。
“那我给你——”他拖长了尾音,轻而易举调动人的情绪。
“再演练一下。”
男人搂住她的腰,下颌抵在肩窝处。
没有拖泥带水,话音一落,他的唇辗转而来。
薄幸月连连后退,只能依靠他的身体作为支点。
她措手不及,万般疑惑全淹没在他的气息里。
先前的一吻带着点儿试探,像是羽毛扫过,全身跟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后面他吻过来的力道渐重,青涩也热烈,直教她唇缘发疼。
像是要将这一吻深深烙印在心头。
薄幸月没忍住,从唇齿间溢出细密的哼声。
她红唇微张,季云淮的眼神愈发晦涩。
他扣住她的后颈,撬开唇齿后,更是长驱直入,直接顺势去勾她的舌尖搅弄。
清凉的薄荷味道灌涌而来。
唇舌冰凉,可周遭的温度像在蒸笼中,热得她浑身泛红。
太久没有接过吻。
她那点儿过去的经验根本不足为道,在季云淮强势的进攻面前节节败退。
只能将一切交给他主导。
心口在发颤,如同一团明火,烧得人理智全无。
日落西山,静谧且纪律严明的军营内,季云淮肆意妄为,毫不收敛。
薄幸月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硬生生在天旋地转中与他相吻厮磨。
间隙中,季云淮让她缓一缓换口气,却特意压低了声线,在她耳廓旁问了句:“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