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是前来增援的医生,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的眼神透着一股子崇拜。
后来,他慢条斯理回完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喉结缓缓滚动,无声笑了下。
那笑容着实刺眼。
薄幸月收回视线,头也没回地往前走。
又不禁去想,这男人……还真是挺受欢迎的,这会儿倒是笑得开心了,面对她的脸色,就总是一板一眼的。
连她安慰地抱一下,都要你来我往地给个惩罚。
悬挂在外的绳子确实晾得有点儿高,薄幸月垫高了足尖,却还是够不上。
只能任由白大褂的衣角无数次拂过手腕,又打着转儿地偏离方向。
季云淮站在旁边看了会儿,口袋里的打火机没火了。
突然间有些许想念薄荷糖的滋味。
方才过来的女人也是随队过来的医生。
女人仰着张清纯的脸,热烈又大胆:“你是过来增援的军人吧,我碰到过你好几次,能不能留个电话联系一下?”
带着种势在必得的劲儿,似是笃定了他不会拒绝自己。
“不好意思了。”他眼眸微眯,话声不轻不重。
薄幸月走在前面,纤细窈窕。
却像自带万丈光芒,迎着晨间的光线,成为永驻他心间的圆月。
女医生的笑容僵在脸上,贝齿轻咬:“你是有女朋友了吗?”
季云淮直起脊背,收敛起散漫的架势,只说:“如果是军婚,恐怕你不能碰。”
不是没想过结婚。
而是如果要结婚,他也只能接受那一个人。
没有例外。
路边的人迎来走往,视线落在他身上。
男人眉目峻刻,天地间的阴沉之色都像是为之和缓。
由于去够衣服的动作,薄幸月衬衫下摆拉起,一截瓷白的肌肤隐约若现。
刚想着直接去拿个凳子把衣服拿下来,结果季云淮走上前,环住她双腿,轻而易举将人抱起。
薄幸月惊呼了一声,手下的动作都忘了。
细白的指尖擦过短硬的发茬,她整个人只能依靠着季云淮的肩侧保持身体平衡。
饱满的浑圆擦过他硬实的胸膛。
触感像是酥酪糕,圆润而软。
这样的姿势太容易擦枪走火。
季云淮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望向她。
离得太近,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颤。
一转头,他气息拂过她的唇瓣,气定神闲道:“不是要拿衣服?”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