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伤了老腰起不来了,这男人还有心思调戏她。
枝枝难得涌起来的一丝心软也没了,在他的腰上捶了一锤,看着男人呲牙咧嘴很疼的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我去给你看药去了。”
她刚出去,就有一个黑衣男子进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道:“主子,江先生的信件。”
一个皇帝赶往扬州,朝堂上自然不能没有人。所以此刻是江知意在支撑着。幸而朝堂这两年被傅景之的手段已经完全震慑住,边境也安定,没有什么大事。江知意加上朝臣都是可以处理的。
若不是遇到不决的事,江知意也不会飞鸽传书将信送到这边。
傅景之接过信件,春至继续道:“主子,江先生说最近边疆战事又有了躁动的形势,这件事他处理不好,已经让关于战事的消息直接发往扬州这里了。”
傅景之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密信,道:“扬州比京城离边疆更近,送过来也省了些功夫。”
只是,边境有骚动,便需要派将领过去勘察。如今朝堂风平浪静就是因为,兵权如今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一旦交出兵权,一些暂时不能动的禹王旧部就会蠢蠢欲动,到时候不仅边境,就连朝堂上也不得安生。
或者有可能,边境的骚乱就是禹王旧部搞得鬼。
傅景之看着信件一点一点被销毁,心中起了一个想法:或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拔除剩余的毒瘤。
傅景之道:“最近朝堂上不是已经泛起了部分流言蜚语,说是我已经不在京城了?”
春至跪地道:“主子,那些已经被压下去了。”
傅景之轻笑一声:“不用压了。”
反正他还要在这里呆很久,压着完全没必要,不如趁机干些其他事情。
枝枝端着药进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她疑惑地问:“起火了?”
傅景之毫不避讳的说:“烧了一些麻烦的东西。”
枝枝将药递过去,对他一副要喂喂的表情全然不理睬,去窗边开了窗户道:“今晚我去和银杏睡了,有什么事你大声叫一声。”
说完,她就出了门。
-
在她不远处的后山建的小竹屋是五日后建成的。
当天,枝枝就把男人赶了过去。
看着终于安生下来的小院,枝枝舒坦的给自己泡了一杯花茶,躺在绿荫下偷闲。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时候,傍晚的时候,银杏就小心翼翼的用布包抱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
进来后,捧着东西走到枝枝面前道:“小姐,奴婢在外面发现了一个东西。”
枝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小丫头脸上的表情,惊喜又纠结,她问道:“发现了什么?”
小丫头还没吭声,就听到了隔着布包,小小的一声:“喵~~”
声音小小的、绵绵的、带着奶音,听得人心都化了。
银杏边打开布包边笑着说:“小姐,这小奶猫半天都没有出声,怎么一听到您的声音就喵喵叫起来了呢?”
粉色的布包掀开,里面是一只纯白的奶猫儿,看起来只有两只手合起来那么大小,毛绒绒的一团,像一团棉花一样。怪不得银杏这个粗手大脚的丫头都那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