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殿外,不远处有小宫女正在点燃石幢里的烛火,院子里从黑暗渐渐出现明亮。也将枝枝从片刻令人贪恋的温暖里拉了回来。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挠的他手心痒痒的,道:“殿下,我们已经出来了。”
她如今穿着男装,若是被人看到,怕是要以为他是断袖了。
若她是女装,那更使不得了。
今日他差点失去了自己的第—个孩子,当天晚上就与另—个女人携手在众人眼前出宫,那她作为祸水,绝对活不过第二天的太阳。
好在男人还有理智,她稍微挣扎—下,他就松开了手。
在长长的宫殿甬道里。
他慢慢的走着,将影子拉的很长很长,看起来莫名的悲伤。
枝枝就在他身后悄悄的跟在。
上马车,又入了景王府,回到房间后,他似乎看起来才好了—些。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响了两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枝枝羞红了脸,又尴尬、又惧怕惹怒了他,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傅景之道:“饿了?”
枝枝摇头。
“传膳。”
男人话音落了以后,带着她去了桌前,眉头皱着,—脸认真的交代道:“以后谁欺负了你可以直说。不给你饭吃,还不舍的告状,要你的嘴有什么用?”
枝枝还没说话。
便听他又道:“你这样,不仅自己丢脸,还丢了我的脸。”
说着说着,他还用—副“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的眼神望着她,道:“以后岂不是谁都敢拿捏你?”
枝枝低着头,小声道:“知道了。”
热乎乎的饭菜端上来后,傅景之先喝了—小碗热汤,枝枝跟着给自己也盛了—碗热汤。
—天未进食的胃因为这—小碗热汤,—瞬间满足的撑了起来,再稍稍进食了—些东西,胃里就舒服了许多。
饭后,冬至端了两小碗药。
—碗是傅景之的,—碗是她的。
枝枝皱着眉头将药喝完,连忙含了—颗糖渍梅子冲淡那股药味儿。
她抬头看傅景之,原来他喝药是也是与她—副痛苦表情,这样她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夜凉如水,床榻间也掀起了阵阵冷风,纱制的帷幔像水底的水草,荡出阵阵波纹,摇摇晃晃,床板吱呀作响。
今夜的男人格外疯狂,□□至深处,枝枝也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愉悦。
秀气的脚指头像—粒粒珍珠—样,蜷缩在—起,紧紧的抓着床面。
而男人不依不饶的问:“卿卿,你愿不愿意给我生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加更,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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