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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带了茶点过来,枝枝拿了一块梅糕,是用昨日她亲手采的梅花做的,吃着清甜可口,她连着吃了三块,才将将放下手,接了递过来的手帕净手。
不得不说,就连听雪都佩服自家姑娘的心性。
若是寻常的女子得了殿下的垂青,而后殿下又几日不曾来她那里,怕早就急得普通热锅上蚂蚁,寝食难安了。而自家姑娘依旧心性如水,淡然度日。
然而就在枝枝快要安逸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傅景之在晚上到了院子里。
他没有提前通知,所以待他进院的时候,院子里冷清清的没有人,那屋子的灯也已经熄灭了,黑漆漆的廊下,一个小丫头突然看到面前出现黑影,正要出声,被他问道:“她什么时候睡下的?”
清欢听到这声音竟然是殿下的,猛的压住自己快要出声的尖叫,低声回复道:“两刻之前。”
傅景之听完推了门进去,及至床榻,想要悄悄进去同寝。
被窝突然进了凉风,枝枝皱着眉头,将被角拽了回来,蜷缩着身子,侧过额头压住了被角,也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傅景之看着自己刚掀起来的被角,人还没进去呢,就又被夺了回来,女人温软的额头还压在他手背上蹭了蹭,突然就发不出火来。
好在女人很快就从睡梦中反应过来,睁开了迷迷糊糊的双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刚睡醒的声音沙沙的,带着迟钝的反应,像一只撒娇的猫儿:“殿下,您回来了?不是我在做梦吧?”
她本来是真的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做了梦。可是这话音在男人耳中,就变了一层意思。
女人的衣襟因为在被窝里折腾了两下已经松散开来,里面是杏色的肚兜,依稀可见细绳从锁骨处穿到后颈,那片皮肤白如雪,手感也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傅景之轻轻地勾起那细绳,稍微带了些弹性的细绳“绷”的一声抬起,又随着他指节的离开弹了回去,留下了一道很快就消逝的粉红痕迹。
突然被弹了一下,枝枝惊呼出声,音调婉转娇媚,目光却纯情可怜,就那样巴巴的勾人的看着他。
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诱惑他的。
“想爷了?”他眼底带笑,大手抚上她的下巴,仔细观摩着她精致的面容。
枝枝被迫与他目光相对,软声道:“自然是想了。”
“那你说说吧,想哪里了?”
这话就有些狭义了,尤其是男人不规矩的手已经滑入她的后脖颈,解开了系在那里的细绳。
身前猛的发凉,她的皮肤就像上了蒸笼的虾子,泛起了花瓣一样的浅粉。花朵张开,心蕊尤其招摇。
冰凉的指尖落了上去的时候,枝枝的意思猛的回笼,眼底氤氲雾气,湿漉漉的看着他,颤声道:“哪里都想了。”
她已经凌乱得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后的娇花,男人却衣角都整整齐齐,面容神圣,只在眼底有泼墨一样的情绪翻滚,“这儿想了吗?”
他轻触上她粉嫩柔软的唇瓣,在她说出“想”的那一瞬间,猛的覆了上去。
只是一个吻,她的身子已经失去气力,只能大口的喘息,像一条窒息的金鱼,努力的呼吸新鲜空气。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肩头。
他又动手掐住她腰身的时候,枝枝下意识抓紧手下的衣物,让整齐的衣襟出现了深深的褶皱。
傅景之的眸色也随之深了深,沉声问道:“爷不在这几日,你可有乖乖涂药?”
那药可以去淤痕,枝枝点头,刚恢复了气力的声音软乎乎的像一只奶猫在轻哼:“每日都涂的。”
男人俯身下去,“那爷可要检查检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雪:殿下都好几天没回来了,姑娘怎么还是看起来好好的。姑娘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难过呢。姑娘好可怜。抱抱姑娘。
枝枝:老板不在的第五天,摸鱼好快乐,想他(划掉)
抱歉,昨天因为一些过年不该说的原因,没有如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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