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才他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那样冷冽又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直直的穿透灵魂,让人怎么能忽视。
但是她一点也不想直视他凶狠的视线,便继续装着熟睡的样子,直到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才幽幽转醒。
傅景之看她温顺的低着头,露出修长娇嫩的鹅颈,耳垂上面有微微泛红的印记,应该是睡着的时候压的,就像天边的红霞,煞是好看。
他“嗯”了一声之后,隔着窗户将上半身探入,毫无征兆的对着云霞咬了上去。
耳垂突然传来酥麻的疼痛,枝枝下意识揪紧男人的衣领,看着他的时候,眸子里蓄满了水雾,“殿下”
只发出了两个字,她就咬紧了自己的舌尖,住了嘴。
方才那婉转羞人的声音,竟然真的是从她口中发出的?
傅景之却爱极了这调调,他的指尖从她的锁骨探入深处,呼吸沉重,沉声道:“继续叫我。”
桃尖被冰凉的指节刮了一下,冰凉的温度让她身子哆嗦一下。他却贪恋那温暖,将整只手都盖了上去,使得枝枝再次唤出的声音都颤抖了一下:“殿下?”
傅景之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与她对视,眼神深邃望不清楚他的情绪:“叫我景之哥哥。”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枝枝小声哼唧:“景之哥哥。”
这一声刚落,男人便猛的用力,一只手撑着窗户跳了进去,将美人儿揽入了怀中,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后不许再叫别人哥哥。”
明明用的是最温柔的调情语气,却让枝枝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不会是知道了顾恒的事吧。虽然她与顾恒什么都未发生,但是这人如果非要计较,对谁都没好果子吃。
枝枝绷紧了身体,顺从的答应:“自然只唤您一人。”
这句话让他十分受用,俯身抱着枝枝,将她放置在窄边的窗框上,一只手拦着她的腰让她别掉下去。
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都在屁股下的窗框上,想要不掉下去,便只能抱紧身前的男人。
他的指节便趁机从裙摆下探了进去。谁知刚碰了一下,枝枝就“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傅景之低头,手一挥,裙摆被整个掀开,女人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玫瑰花瓣一样的粉红。
枝枝羞涩的开口:“殿下,不要看那里啊。”
傅景之的眉头却紧皱着,硬生生的掰开后,眸色里的寒气更重了。
他冷声对外面说:“去拿药过来。”
本以为他又要大发狼性,却不曾想他竟然是要为她上药,还语气极度不好的问她:“难受了为什么不说?”
枝枝不敢抬头,两只手捏着衣角不停的摩挲:“其实,后来就不难受了的。”
她说的是实话,后来确实是舒服了许多。只是后遗症也挺大的,比如她被迫长在软塌上,做了一天的小蘑菇。
就算听了这话,傅景之眉宇间的不悦也并未散去。拿到药以后,他抱着女人去了床上,又掀开了襦裙。
这一动作惹得枝枝连忙道:“殿下,我自己就可以的。”
傅景之淡淡的说:“松手。”
半晌,她才松开了抱着他手腕的手,闭着眼睛在塌上躺平。
冰凉的感觉进入时,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紧了嘴唇。两只手攥紧裙摆,努力地让自己忽视那根手指的存在。
在她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却觉得身子一凉,襦裙被男人整个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