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你也找到这里了?还算不错你是”熏儿看见陈天,正想说些什么,却注意到一旁的庞贝罗,“你是马车上的那个人!你是谁!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你们是不是认识?你们想干什么?”
“抱歉,这位小姐,我们应该没见过吧。”庞贝罗笑着向熏儿说道。
“哼,明明在马车上已经见过了,你现在抵赖又有什么用?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你到底是谁?”熏儿警惕地将右手放在身后,紧盯着庞贝罗。
“在下苗人凤,阁下连缝都没有,在下如何去瞄啊?”庞贝罗惋惜地摇了摇头,“在下从来不会认识不能让在下瞄缝的人的,小姐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熏儿冷淡的神色差点维持不住,额角冒出一个井字,恶狠狠地盯着庞贝罗,“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没听清吗?那我再说一遍,在下瞄”
“你特么快别说了吧!”陈天无奈地一把捂住庞贝罗的嘴,“你吃错药了啊?你这人有毒吧?”
“对不起哈,你别理他,他就是暂时性脑残了,这种病很难治的,你谅解一下哈。”陈天连忙转头向熏儿陪笑道。
“”熏儿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敲了敲门。
“你干什么啊刚刚,突然发病啊?”陈天趁机把庞贝罗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你傻啊我刚刚要是不这么打个岔,她还不得刨根问底啊?那我怎么回答?你看她现在不就不管我了吗?人啊,做事情要动动脑子。”庞贝罗伸手弹了下陈天的额头。
“哇你这个动作哪里学的!好gay啊!插!”陈天尴尬地向后跳开。
“”庞贝罗伸回手,耸了耸肩,“gay的人看什么都gay吧,大概这就是你为什么觉得我gay的原因?”
“吱呀”这时只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陈天和庞贝罗连忙转头凑过去。
“咳咳咳”一个老者剧烈咳嗽着打开门,一大片粉尘从房内涌出来,飘散在空气中。
“!”熏儿连忙惊诧地飞速向后撤,但还是没来得及,不小心吸入了少许粉尘。
“咳咳咳”熏儿被呛得咳嗽着,勉强坚持站立。
“完了完了,我们三个就
剩你一个没得病辽。”庞贝罗大惊失色道,“这调查不下去辽!”
“你也得病了?什么时候?”陈天连忙问道。
“我我一开始拿了那项链就病了啊!绝望好吗!”庞贝罗无奈地摊了摊手,“靠你了啊!”
“”陈天嘴角抽了抽,暗自吐槽道:“但是问题是我特么也感染了啊!那个信封里的珠子有毒吧!boss大佬你误伤友军了啊!”
“咳有什么事情吗?”那个老者不断咳嗽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