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影响她自己。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你没必要把我当成齐家人。辛尔她手怎么样了?”
付昭没好气地扭头,“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那不关你的事。”
“我朋友父母是骨科专家,”话未说完,齐竞书拿出一张专家名片递过去,“你自己先看看。”
“辛尔是画画的,她的手不能够出任何问题!”
齐竞书要说的也就这么多,知道付昭讨厌自己,很识趣地离开。
付昭望着她的背影,收回视线,小心翼翼收好名片回病房。
这时候辛尔已经醒了。
原先拖鞋摆放的方向发生变化,但付昭没有看出来。
“昭儿,如果竞书再来,你对她和善一些,好吗?”
付昭手里正在剥丑橘,“好,都听你的。来,吃一瓣橘子提提神。今儿天气不错,阳光很足,我带你去出去转转?”
辛尔微微一笑,点头说好。
“猫儿,蔺向川恢复得不错,一切都在好起来。
你们两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未来甜着呢,不要担心啊!”
付昭把剩下的橘子都放在辛尔手里。
“昭儿,你要不是为了照顾我,电影……”
付昭故意垮下脸叫起来,“说什么呢?电影能够跟你相提并论?那个什么时候都可以拍,你和蔺向川的事不行,绝对不行。
老程也是心甘情愿处理这,处理那的,我们一点不觉得累。
只要你和蔺向川健健康康出院,我们做什么都值得。”
辛尔摊开手示意付昭凑过去让她抱,“谢谢。”
“谢啥啊,要没你给我电影投资,啥时候开拍我也不清楚。你啊,什么都不要想,算我求你了好吗?”
医院西区有一个小花园,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落在草坪和雪松上,金边勾勒,闪闪发光。
辛尔坐在被暖阳照耀过的长凳子上,靠在付昭肩头,闭上眼。
“手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不必刻意瞒着我。
我已经想过了,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会慢慢接受的。
你们千万不要为我过分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