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香水特意为辛尔调制,他猜她一定会喜欢。
洗簌完毕,他继续躺回到床上,抱着留有辛尔香气的被子补觉。
他睡得同样安稳。
这一觉把从前缺失的睡眠一点点补回来。
身心和大脑得到完全的放松,整个人的感觉都变得轻盈、舒适。
喝茶,观望窗外的远景,听音乐……
就这样等待辛尔回到他的怀抱,抚摸她后背,说着说不完的悄悄话。
她一直留在酒店505房间,他断断续续出现。
两个人容光焕发,明眼人就知道他们与自己的恋人处于热恋时期。
可他们怎么腻歪都不够。
直到齐一鸣的电话打来,说什么他自有办法替她收拾蔺向川。
把她当作小孩似的,哄着。
说来说去,重点落在他六十岁生日。
辛尔没理由不答应。
辛尔和齐一鸣通电话时是免提,蔺向川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要她为自己那些事伤心难过。
无论发生什么事,就算他本人不能够亲自出面,也能够让人保护她。
辛尔靠在蔺向川肩头,吸吸鼻子不说话。
“我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辛尔不服气地抬起头,“我不是不敢出席齐一鸣的生日宴,我就怕回去后,再来这里,身边没有你的身影。”
“傻瓜,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蔺向川也是这么劝自己。
等到最后不得已非要离开的时候,辛尔退房,与蔺向川错开时间回齐家。
无论离开多久,陌生厌恶的地方,同样让辛尔心生厌烦,却又不得不戴上微笑面具。
大概是和蔺向川待久了,自由惯了,突然绷住脸皮演戏,一顿晚餐吃得很是憋屈。
齐赢一周前被辛尔用笔记本电脑弄伤的额头,留有疤痕。
他无心品尝刘姨又有长进的厨艺,撂下象牙筷。
“在哪儿呆了那么久了,别告诉我房租钱一分钱都没有要回来了?”
辛尔注意到齐一鸣往这里瞥了眼,恼羞成怒,“你看起来挺开心的。我留在新开区是为了画廊装修。”
“整个市中心,你看上那个地方,跟爸爸说。”
齐一鸣开口,眼神警告儿子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