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让我和猫儿都找不到最直接的证据把他送进大牢!”
程又洲不说了,付昭现在被情绪控制,说得越多,她只会越气愤,害了蔺向川。
两人不欢而散。
经历了这么多,辛尔终于把自己累倒必须要住院的地步。
心离死,也没差几步。
吃喝也只是基本维持生命体征。
付昭也不强求她能够立马缓过来,只是默默陪伴暗中观察,害怕她会想不开。
冷清的病房让她好似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几分压抑感。
“猫儿,中午想吃点什么?”
辛尔保持看窗的动作不动,良久才吭声:“不想吃。你回去吧,我一个人留在病房完全没有问题。”
付昭要说话,看见辛尔手机屏幕亮了,替她接电话。
是夏树,人就在医院,不知病房在哪儿。
付昭松口气,他来得正好,陪辛尔说说话,她出去买三人份的午餐。
夏树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合适,想了想,打开书包拿出自己的画册。
“老大,这是寒假我去白灵山画的写生,你看看。”
辛尔本无心赏画,奈何夏树打开画册摆在她眼前。
他点开相册,把一张张美景翻给她看。
“很美。”
辛尔的声音也是苍白无力的。
夏树手抖了一下,他不知道失去亲人的威力竟如此之大。
“老大。”
“嗯?”辛尔牵起嘴角笑笑,“想说什么就直说。”
夏树低下头,“等老大出院了,我带你去雪山。”
“说什么呢,你得好好上学。”辛尔合上画册,重新看向窗外。
“老大,明年寒假行吗?”夏树觉得有个目标或是期待,沉闷的生活会发生变化。
辛尔从未见过雪山,深思,“大概可以吧。”
夏树比了一个“好耶”,辛尔余光瞧见他这么高兴,反问:
“为什么非要去见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