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把抓过她手臂靠向自己。
“老程,你再不出牌天都要亮了。”付昭时来运转,得意洋洋冲着程又洲笑道。
“知道了,你就知道催催催催,”程又洲出了牌,看向蔺向川,“该你了。”
蔺向川出牌的动作从容不迫。
付昭笃定程又洲要不起,蔺向川给付昭放水。
“刚刚好,老程你要不要?”
程又洲依旧要不起,干着急。“你出。”
“我赢啦!”付昭扬眉吐气,“终于轮到我当地主了。”
付昭洗牌,发牌。
辛尔瞧着朋友高兴得跟电影要上映似的,哭笑不得。
“我眼睛很毒的,你们俩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就视为作弊,要重罚的!”
蔺向川点头。
程又洲“切”了声,没再言语。
又打了五六局,辛尔也看出一些小技巧。
付昭这个地主能够连赢,少不了蔺向川暗中放水。
她就不懂了,他为什么要帮付昭呢。
“全羊差不多要烤好了,还是下楼去吃肉吧,吃完再打也不迟啊。”
程又洲输了不少,得缓口气去吃肉。
后院灯光偏暖色调。
蔺向川操作遥控器,将四面玻璃窗降下来挡风。
即便如此,他还是偷偷往辛尔手里塞了几个暖宝宝。
付昭开酒瓶,程又洲切肉,一回头就看见两人眼神交流,静电般收回视线。
气氛暧昧又温馨。
付昭和程又洲甚至都没有打断。
前者是不忍心。
后者开不了口。
门铃不合时宜地持续响起。
付昭用力扭头去瞪程又洲,低语:“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找那家伙?”
程又洲想到了陆之行。
果真就是他。
还有文笛。
二人俨然一副没想到会碰到辛尔和付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