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时候,沈禹就在想,他今天?应当是要去疗养院陪阿姨一起过年的,但奇怪的是,分明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他甚至还?给他发了好几?张阿姨和一群院友吃晚饭的照片后,就失联了。
想着之前的那些的先例,沈禹越想越觉得担心。
牌局持续到了十一点,到了沈家一贯要休息的时间。可今天?毕竟日子特殊,所以?沈家的两位大家长也就破了例,里允许了他们四个小辈仍然在客厅玩牌。
尤其?是沈霈,她直接灌了一杯咖啡,看着这架势,是打算和他们三人今夜来一个‘血战到底’。
麻将洗牌的呼啦声响起,沈霈搓搓手,理顺了面前得到牌,在看清牌的那一刻,她捂着胸口?看起来像是被气的要升天?的架势。
“东风!”“碰!”
“南风!”“碰!”
“白?板。”“碰!”
一整圈下来,除了沈霈以?外,其?他三人都碰出去了一组
季节坐在沈霈的下家,他悠闲地端起了身旁的杯子,摇摇头说:
“霈霈大概是因为年前在公司把这一年的运气都用光了吧?”
沈禹点点头,表示同意。尽管他没有出席上周公司的年会,可也听说了二姐今年在公司极为出色的表现,尤其?是上个月做的那个项目更是推进地异常顺利,就连最难搞的两位董事都对她赞不绝口?。
沈霈瞥了一眼季节,撇撇嘴,有气无?力:“什?么运气,我?在公司可靠的是实?力。”
“嗯,是实?力。”沈疏在一旁帮腔。
“本来就是好吧……”
这边,沈禹一直盯着手机的异常状态引起了季节的注意,他问:“小禹不舒服吗?”
此话一出,沈霈和沈疏那边也不斗嘴了,两人眼神一同往过来,沈禹想下意识地说否认,可是随即脑袋一转。
他点点头,撑了撑身子,故意皱起眉头,装作?很是虚弱的样子:
“嗯,腰是有点痛。”
沈霈一脸不舍地将身前的刚刚码好的牌推到:
“那散了散了。”
沈禹收起手机,刚想回房实?施计划,就被季节按住:“药油在哪儿?”
房间里,
沈禹忍着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的睡意,终于在季节哥收手之后,才撑着身子爬起来,火急火燎地就往身上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