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光了,门被关上,赵澜问他:“你不是说,只要一夜吗?你不是说无论我做出什么选择,你都接受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柴徵抱住赵澜嗅着她的味道:“我就是想日日夜夜与你在一起。”既然回来了,就再也没有愿意放手的话。
赵澜被他的这句话搞得气极反笑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柴徵没有回答她,又堵住了她的嘴,亲了上去,等他放开,赵澜推开他道:“我去洗澡!一路跑过来都疯了。”
“好!”柴徵放开了她。
柴徵本就打算要沐浴,净房里的汉白玉池子里热气腾腾,赵澜脱下衣衫,往池子里泡了进去,腿上夹着马腹狂奔,磨破了皮,浸入水了略有些刺痛。看着
柴徵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衫,再看他的脸五指印在上头。心疼是有,生气也有。
柴徵局促地说:“我给你拿换洗的衣衫进来!”这事情自然该是宫女做的,他接过来,走了进来。
赵澜看着他涨红的脸,将手里的手巾扔到他身上,他慌张地接住,赵澜说道:“过来,给我擦背!”
听见这话,柴徵绽开了笑容,在那里有些手脚慌乱侧着身体,还避开她的目光,下了池子,赵澜笑着说道:“你哪里我没看过,害羞个鬼啊?”说着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个笨蛋。
柴徵不答,走过来,拿着手巾给她轻轻地擦着背,他一直沉醉于赵澜的香气,那味道进入鼻管,他叫了一声:“阿澜!”
赵澜转过身来道:“傻子!”
手抚上了他的脸道:“可打疼了?”柴徵闭上了眼摇摇头。
上次为了留住她,鼓足了勇气,才成就了那段事。今日却是被她这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啊!让他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了才好,这人……
赵澜看着他含羞带臊的样子,实在有趣,伸手原本要拧他的耳朵,一转念索性改了,捏了一下他的耳垂,他就呼吸急促,实在经不起逗,赵澜问他:“上次那些哪里学来的?”
“你……你留下的话本子里。”柴徵回她,早就满脸通红,赵澜笑着轻轻地问他:“话本子里还说了什么?”
一想起那些话本里的语句,柴徵更是羞不可遏,这个混账怎么会整日看这些东西,面不改色,他可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看得下去,她却还提。
赵澜索性将他推坐在池子里,贴在他身边问道:“今儿要不要让你试试?”
柴徵侧着脸不答,他连一个字都不好意思答,听见她再问:“你要不要?”边说边……,这个混账东西!
还是不答?赵澜索性就停住了,柴徵这才睁开眼,看着她含着笑等他,似有逗弄之意,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点着他的脑门道:“你啊!”
赵澜听见他情到深处喊她一声:“熠辉!”
她给他纠正道:“记得叫阿澜,你叫我熠辉,我老想着以后是不是该用什么来办你!比如,那一日给柴行用的那个什么。”
这句话出来,吓地柴徵一
身冷汗,看着她道:“你别胡闹,我可不是断袖。”
“不知道我是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断袖?”赵澜问他,看着他额头上汗都滴出来了,她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听着他耐不住的声音道:“熠……辉!”听他这么叫,赵澜已经知道答案。
柴徵等她最后一步,却见她拿出了个小东西,她那素手给他套上,柴徵问道:“这是什么?”
“避孕用的。”上一回她在安全期,今儿可不是好日子,当然要做安全措施,空间里这个东西多地是。
柴徵难免失望,她到底不愿意给他一个孩子,和他有一个家。赵澜哪里会想到这一茬?她早就切入正题……
赵澜赶路赶地急,一路上已经很是疲累,妖精打架之后,就开始上下眼皮子打架,沉沉地睡了过去。
柴徵看着她的睡颜,摸着她的头发,搂着她睡下,只要她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好,这已经很好了。柴徵贴在她身边闻着她的味道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