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喜服的尸体
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个大概,没等身边的人回答我变随手撩起裤脚管往河下面走去。
刚刚踏入那河水,顿时让我觉得凉彻心扉,就好像是走进了冰窖之中,那刺骨的凉意从脚步瞬间传到了头顶。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整个脑袋都被这冰澈的凉水给冻的麻木了。
“哎哟我的妈呀,竟然这么冷。”
“玄天!实在不行就赶紧上来吧!”
站在河边的离渊,似乎觉察到我的神情,不太对,便赶紧开口。
我站在河里好一半会儿才回过神来,也同时适应了河中的温度,没有回头只是伸手对着岸上的那个人摆了摆手。
随后一鼓作气的迈着步子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之前用手电筒照过,大概也了解过情况,以为从河边到达岩石那个地方应该并不是很远。
但是我走了很久就像是在原地徘徊一样,仍然没有走到那岩石的地方,甚至还觉得那个岩石的地方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带着一丝好奇,回头看了看站在岸边的离渊。
我走了那么久,不管怎么说,你应该到达了河中央了,那么离渊也应该离我比较远。
当我回头看到我与离渊两人的距离时,也觉得是正常的,但不知为什么当我再次转头看下我与那岩石之间的距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明明之前用手电筒照了照这河面并不是很宽,再加上那个岩石也根本还没有到达和中央的位置,怎么可能走了这么久,仍然没有接近,反而一直那么远。
我心里面有了一丝疑惑,但也没有立刻展开行动,反而是继续往前走去。
我倒要看看这个东西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大概朝着那个方向走了,不知多久,但是让我非常震惊的是,无论我走了多久,一直在不远处的那个岩石以及尸体一直在那个地方,没有离我越近也没有离我越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下意识的回头看看,离婚仍然处于离我较远的位置,而且也发现要比之前的那个位置还要更远了一些,那就是说明我一直在往前走。
也正因为我一直在走,所以也拉开了我与璃月两个人的距离。但那个尸体非但没有离我更近,反而是一直保持那样的距离,这更是让我疑惑了。
“玄天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太对劲的东西?”
离渊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难道这次又是什么幻术?
“离渊有没有解除幻术的最简单的方法?”
岸上的那个人神通广大,想必一定有什么样的办法来解除眼前的幻术,但想想此时此刻他离这个地方比较远,也根本不知道我属于什么样的处境。
所以只能开口询问。
“你按照我的方法做。”
离渊一步一步的说着,我按着他所说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做着。
我咬破自己的手指,随即用我的咬破的手指蘸了蘸河里面的水,在我眼皮子上面轻轻一抹。
随后做了一个手势,试图再次向那个地方靠近,果然这一次倒是没有发现异常,你似乎觉得那个岩石正在慢慢的与我缩短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