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无聊之时,就练习着画黄符。
就因为之前的事情让我知道了有备无患,也担心到时候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以至于我的黄符不够。
但是已经一年好久过去了,始终没有见到钟岳南出现。
就当我快要把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突然之间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钟伯?”
猛然一个人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正在练习画黄符,这最好的光线被这人影挡了过去,我有些好奇,又有些气愤的抬头,却看见许久未见的钟岳南。
我有些激动的甩下手里面的笔,匆匆的抬头走到跟前,打量了一番。
这么久没见,他仍然和我之前所见的一模一样,没有一丝改变。
那脸仍然是毫无表情。
“你最近到底做了什么事儿?”
还没有等我开口,甚至我也没有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些亲切的问候,反而是一个严肃的质问。
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个地方。
片刻之后我才摇了摇头,算作回答。
只见钟岳南带着迟疑的态度看了看我随即又回到了位子前坐下,一声不吭的喝着水。
瞬间把房间里的这个气氛降到了最低点。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坐着好还是站着好,愣是站在原地许久,这才听到钟岳南口中又继续发问。
“怎么许久未见,你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快与我说说,最近可有遇见什么大凶大恶之人?”
他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我非常的震惊。
我有些疑惑的随处找了,一个小小的镜子照了起来,果不其然,原本非常好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有些暗沉。
而且印堂发黑。
我吓得一哆嗦,把小小的唯一一块镜子也给折腾碎了。
“你快仔细想想是不是有遇到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或者是什么非常难缠的鬼?”
我眉头紧锁,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但是仍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没有啊,我最近都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对了对了,你给我的那些黑狗写作的黄符已经用完天罗地网,我也用了好几回,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钟岳南听到我刚才说的那一番话,瞬间眉头皱的更紧了,脸色一沉。
“之前不是都与你说了,这东西要省着点用,估摸着你应该就是用力过度才会耗费了一些精力,使得你十分虚弱。”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说的这番话后,我反倒是放心了不少。
“你等着。”
钟岳南看了看我深深的叹了一声气。随即便转身来到了桌前抽出一张还没有写的黄符,取笑果刚刚放在一旁的毛笔便开始在黄符之上,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放下笔之后,等到上面的笔墨干去,这才把黄符纸给折了起来,折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随后塞到我的手中。
“这段时间你就把这个带在身上,就放在你怀里或者兜里就成。千万别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