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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第1页)

花满楼拍了拍傅回鹤的手,示意傅回鹤将他放下来,弯腰从地上捡起两张阵法图,同样研究过血祭大阵的花满楼一眼就认出这是将血祭大阵中的阵法拆开来的阵图。在过去的岁月里,长盛君是的的确确从未放弃过研究血祭大阵,只不过目的却从一开始的创造转变为破坏。傅回鹤看不懂那些阵法,但是他认出了长盛君手里的小匣子,低声问花满楼:“那个匣子,是不是就是血祭大阵?”花满楼点头,解释道:“所有的阵法都必须有一个媒介才能施展,之前老师在议事堂中拿的那个机关匣子,就是将阵法缩小刻在了机关匣子中的无数个切面上,这个也是。”傅回鹤应了一声,然后看着看着,见长盛君这么长时间都没什么反应,顿了顿,而后上前去探了一下长盛君的脉搏,眸子骤然紧缩。“怎么了?”傅回鹤张了张口,颤声道:“他没有脉搏心跳……”花满楼也是一惊,两三步上前,他弯腰凝视着长盛君手中的机关匣子和身周干净地有些奇怪的地面,看了半晌,忽然面色一变,拽着傅回鹤后退了两步。长盛君手中的小匣子血光大盛,紧接着,蓬勃的灵力从那个被他紧攥在手中的小匣子炸裂而出,却在距离长盛君身周两步远的位置被无形的阵法结界阻拦。长盛君身下坐着的椅子周围逐渐显现出复杂瑰丽的阵法,将血祭大阵的灵力完完全全阻拦在内,不断在结界之中反复冲撞,即使长盛君的身体已经因为灵力和阵法的作用变得血肉模糊,那灵力却半点没有波及到结界之外的东西。不知过了多久,血红色大阵的灵力变得后继无力,最终渐渐消弭,长盛君周围的结界也随之崩溃散落成灵力,他的手指微微一动,眼睛慢慢睁开,眼神在短短眨眼中从迷茫转变为清醒冷静。长盛君身上如同昔日傅逸洲一般融化成血水的伤势竟像是时光倒流一般尖尖消散,只剩下衣裳残留着狼狈可怖的血迹,坐在封死窗户毫不见光的房中,宛如一道苍白单薄的游魂。血祭大阵中的灵力尽数被挤压出来,机关匣子在滴溜溜转了两圈之后砰地炸裂开来,尖锐的碎片深深没入桌面、地面、墙面。一道尖利的机关残片冲着长盛君的眉心直直刺去,长盛君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坐在那,不闪不避,面上的神情阴郁而沉寂。但就在那片残片将要刺入长盛君眉心时,长盛君抿着唇偏了偏头,躲开了致命的位置。裹挟着灵力炸裂的机关残片锋利无比,在长盛君的眉骨眼角处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只差一点便会刺穿眼球。长盛君全然没有理会那道正在不住溢出血迹的伤口,而是抬手拉开旁边的抽屉,再度拿出了一个崭新的机关匣子,手指灵活转动间将匣子拆开成零件,一点一点地将熟练于心的阵法再度印刻在机关切面之上。“……”看到这一切的傅回鹤和花满楼沉默肃立着,两人的脸上再也寻不到方才轻松的笑意。傅回鹤这才知道长盛君面上的伤痕是从何而来,也终于知道长盛君究竟是用怎样的方法在研究血祭大阵。他不想活着,却也不能去死,所以就这样一遍一遍,从生到死,由死复生,循环往复着折磨自己,就仿佛只有这样的方法才能让他找到活下去的意义。“叩叩叩。”屋外传来叩门的声音。不止傅回鹤和花满楼愣了一下,就连桌后的长盛君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动作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疑惑抬头望向门的方向。“叩叩叩。”屋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并且也十分懂得长盛君的习惯,并没有闯入进来,而是再度轻而礼貌的叩了房门。长盛君将手中的机关匣子塞回抽屉,随手从旁边拽了斗篷过来将自己裹好,走过去拉开房门。屋外的阳光让长盛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而后看向屋外站着的一对璧人,声音冷淡:“什么事?”房间里,傅回鹤却是如遭雷劈,整个人僵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男子扶着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对长盛君恭敬而歉意地开口:“突然来访,叨扰阁下,还望阁下见谅。此番我夫妇二人前来,乃是因为半月前三族老的一次占卜。”听到占卜二字,长盛君握在门框上的手指收紧:“什么占卜?”男子与妻子对视一眼,温婉端庄的女子轻声道:“不知阁下可曾听过被唤作‘血祭大阵’的阵法?”“族老占卜傅氏气运,却占卜出建木将倾,人妖两族意欲以血祭大阵献祭傅氏,以谋求一个足以祭天合道的气运之子,现如今,血祭大阵只怕已经悄无声息运转近十年之久,我族之人这些年接连折损,再这样下去,傅氏族人只怕无一幸免。”屋内的血腥气未曾散去,长盛君却只觉如坠冰窟,他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放开留有指印的门框,低哑着声音道:“……召集长老,祠堂议事。”傅回鹤与花满楼跟着长盛君来到傅氏的祠堂,旁观了这一场发生在千年之前的议事,也真正亲眼目睹了当年傅氏天降横祸之后,是在怎样短短时间内便果断做出决定时间就像是一个轮回,两千年之前灵兽各族选择了血祭,泽一和傅逸洲即使知道此事有诈,但却仍旧踏进了陷阱中。两千年后,傅氏一族走上了当年泽一与傅逸洲的老路,兜兜转转,仍旧逃不脱血祭大阵。傅回鹤和花满楼静静看着从祠堂走出来的长盛君。他走过傅氏族地熟悉的一砖一瓦,看着在族地之中鲜活笑闹的傅氏族人。可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却在日后注定化为血祭大阵中的血水,尸骨无存。血祭……大阵。那曾经骄傲自负想满足自己私心的阵法,让长盛君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恶心。长盛君踉跄了一步,抬手扶住廊下的墙壁,从胃里反上来止不住的干呕,直痛到撕心裂肺,浑身麻木。“阁下?您没事吧?”一个路过的弟子见到蜷缩在墙边的长盛君,连忙跑过来。长盛君却像是被烫伤了一般躲避开弟子伸出的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下意识用斗篷和兜帽将自己裹起,迅速转过身,狼狈不堪地离开。那本是他开门时随手用来遮挡身上血迹的斗篷,却成了他日后再也脱不下的厚重壁垒。跟着长盛君回到院子,傅回鹤没有再进去房间,他站在院子中央,垂眸不语。不仅仅因为长盛君的过往,还因为他所看到的那一对姿容不凡的男女。这是傅回鹤发表【一更】霎时间,两人的身周画面一转,日光隐没,院墙消散,刺眼夺目的光芒让两人不得不闭上眼,再睁开眼时,已经身处最开始入梦时的那个昏暗山洞。花满楼抬手碰了碰山洞的内壁,同之前感受到的一样,岩壁虽然坚硬却是温热的。一声清脆的啾啾声从两人头顶落下,傅回鹤和花满楼齐齐抬头向上看,正正好对上一双金色的圆眼睛。金色的……眼睛?傅回鹤心头大震,不自觉直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只黑色的小肥啾。圆滚滚的小肥啾在昏暗的山洞里显得存在感很弱,但那双金眼睛却像是两颗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小肥啾叫了两声,两人的身旁应声出现两个蒲团。傅回鹤和花满楼面面相觑,而后在蒲团上盘膝坐定。黑色的小肥啾像是比划了一下距离,然后翅膀一张,像是一颗圆滚滚毛绒绒的小球一样,精准无比地砸进了花满楼连忙伸出来的手心里。同样伸出手去的傅回鹤:“?”金眼睛的小肥啾抬起翅膀拨开傅回鹤的手,声音是清雅温和的嗓音:“你们剑修的手不软,太糙。”傅回鹤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都称得上修长白皙,遒劲有力的手,再看了看花满楼指节若竹,优雅矜贵的手指,默默收起了剑修被嫌弃的双手。两人在小肥啾开口的瞬间便听出这是泽一的声音,再加上那双眼神温和熟悉的金眸,面前这只黑乎乎的可爱肥啾身份呼之欲出。但是……傅回鹤和花满楼面上掠过迟疑。泽一的辈分实在是让两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要不然……傅回鹤正襟危坐,礼貌而郑重地行礼:“老祖宗。”泽一肥啾毛绒绒的小脸上看不出神情,但他圆滚滚的身子一转,抬头对花满楼道:“你是长盛的弟子,叫我师叔便是。”长者开口,花满楼看了眼傅回鹤,乖巧叫了声“泽一师叔”。泽一满意颔首,从翅膀下面用鸟喙挑了一根泛着浅金色的羽毛叼下来,放在花满楼的手指边:“乖,见面礼。”花满楼眨了眨眼,将那根柔软的羽毛收进袖中,然后继续用手心捧着圆滚滚软乎乎的泽一师叔。傅回鹤眼巴巴地看着泽一,等一个爱的见面礼。谁知泽一从花满楼的手心中慢吞吞转过来正对他,抬头悠悠道:“看着做什么?叫人。”傅回鹤一懵:“啊?”泽一翘了下小尾巴,嫌弃地看了眼傅回鹤。花满楼小声提醒道:“……辈分。”傅回鹤:“!”他叫泽一老祖宗,七童叫泽一师叔,那他不就得叫七童……老祖宗?不不不、不能够。傅回鹤脑筋一转,飞快反应,对着泽一就是干脆利落的一声“泽一师叔”,厚脸皮地随了花满楼的辈分。泽一轻哼了一声,然后低头从自己胸前的绒毛里面挑挑拣拣,啄了一小撮黑毛毛放在傅回鹤伸过来的手心里。长辈问候了,见面礼给了,接下来就是谈正事的时候了。傅回鹤环视四周一圈,轻声问道:“师叔,这里是……日后的傅氏祠堂?”泽一窝在花满楼手心里,懒洋洋道:“算也不算,再猜猜。”傅回鹤见状便大着胆子开始在山洞里摸来摸去,所有的山洞内壁都是坚硬却温热的触感,与其说是岩石,倒是更像是一种极其坚硬的灵兽的鳞片,黑色的灵兽……“这是在您本体里?!”傅回鹤猛地转过身,表情震惊。泽一却十分淡定地点头,很有大佬啾的气势,纠正道:“是曾经断裂的建木里,在这里不论说什么都不会被天道听见,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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