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空旷的卧室内,一阵极具压迫力的危机感侵袭而至。
“你说的,一天一次。”
“今天还没有,所以过来。”
他眼睫眨了几下,在叶羽开口之前,非常有求生欲地淡声说:“可以用手帮你,至于其它的,怕伤到你了。”
“?”
“很好。”
叶羽不急不慢地解开领口松散系着的纽扣,没有径直把他带往床上,反而松松解开了衬衫,露出了冷白的锁骨,往浴室内走去。?
随着他动作,沿着脊背垂落下来的衬衣尾端,在半空中漾出散漫又危险的弧度。
“今天在温泉那边,你看他们的身材好吗?”
“看了好几眼呢。”
叶羽是个爱吃醋的人,且一般情况下绝不会说出来。
当他说出来,只能说明了一件事:他要以此事为要挟,制造别人的愧疚感,以换取他想要的东西。
他从来不会做无用功。
故意把今天的一个小插曲挑出来,无非是认为这么说,有助于达成他的目的罢了——
宁郁庭道:“今天汤池的人不止我们,你说的,‘他们’是谁?”
叶羽:“你心里清楚。”
宁郁庭乐道:“是你自己看了别人,才做贼心虚,来反问我吧?我可没有注意什么,是你,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地方。”
叶羽在里面闷闷地说了句什么。
他没听清。
沐浴后,叶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坐在了床边,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
下一秒。
他扔了毛巾,偏过头,勾着宁郁庭的脖颈吻了上去。
乍然而来的阴影。
但他也慢慢地回应了。
温软的怀中,叶羽逐渐沉迷、失去了清醒的意志力。
宁郁庭的存在就像一幅浮在冰雕上的画卷,其线条和色彩都充满了极度的侵略性。此刻,除了他身上那股如乌木与冷雪般的淡雅气息外,还弥漫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麝香味道。
在他的呼吸之间,弥漫开来。
清冷。
却勾人。
“郁庭。”
“怎么?”
“你让我伤心了。”
想到叶羽在床上素来放浪不羁的作派,宁郁庭生怕他借机提出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新玩法,面无表情:“哪里看出来伤心了,你这不是挺开心的。”
叶羽仿佛没听到,继续难堪道:“你是觉得我不能挑起你的欲望吗。”
宁郁庭:“?”
他只是需要缓冲期啊。
这个罪名他绝对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