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又问:“公主就这样一直坐在路边?”
李羡鱼双颊更烫:“可,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她的话音未落,便觉眼前的月影暗下一处。
继而,冷香欺近,她的身子一轻,被少年打横抱起。
李羡鱼太过震惊,以致于都忘了惊呼,只愣愣地看向他。
临渊却并不看她。
他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环过她的膝弯,稳稳地抱着她,展开身形,往披香殿的方向飞掠而去。
李羡鱼回过神来,面上腾地一下点燃,从双颊一直红到耳后。
她在他怀中挣扎着要起身,语声又慌又乱,又羞又急,像是也腾腾往外冒着热气:“临渊,你,你,你快放开我,这不合规矩。”
临渊没有多余的手可以制住她,便将她的膝弯扣得更紧,以免她在挣扎中坠下。
他的语声淡漠:“我只是送公主回去。”
他道:“即便是太医院的人来了,不也是这般送公主回去?”
李羡鱼轻愣了愣。
她迟疑着解释:“其实……太医院里有抬人的竹床……”
临渊扣着她膝弯的长指略微一顿,再开口时语声仍是淡漠:“披香殿已至眼前。公主还要等太医院的竹床么?”
李羡鱼轻愣了下,没有立时回答。
稍顷,她悄悄抬起眼来,看了眼临渊。
他的瞳仁浓黑,幽冷如寒潭,隔着夜色看来,是这般地迫人与危险。
李羡鱼霎时觉得,自己便像是条被猫抓起的鱼,抑或是狼王正叼走的兔子,一动也不敢妄动。
她有些怕临渊一生气,便松手把她丢下去。
她轻缩了缩身子:“不,不了……”
临渊不再多言。
他的身姿轻捷,即便怀中抱着个少女,亦是来去无踪,很快便避开宫人,带李羡鱼回了寝殿。这次,他并未止步于红帐外,而是径自入帐,顺势将李羡鱼放在锦榻上。
两侧的红帐随着他的步伐而一起,又一落,流水般顺着少年双肩倾泻而下。
临渊并不在意,只坐于脚踏上,轻抬起那双浓黑眸子:“我虽不是医者,但这点小伤,我还是会处理。”
他探手过来,而李羡鱼双颊绯红,身子直往后躲:“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