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闲哭笑不得。
同时又忍不住好奇了起来——果果到底有多大?居然连黑发男子小时候的事情也见过吗?
想到这,谢闲心头一动,忍不住就想问果果一些关于黑发男子的私事——虽然果果不会说话,但很聪明,他可以问选择题啊!
谢闲顿时心思活络了起来,抱着果果就开始询问关于黑发男子的问题。
果果平时虽然爱乱动,但关于黑发男子的事倒是很有耐心。
谢闲问了很多,它都一点点解答了。
然后,谢闲就知道了——黑发男子喜欢吃素,讨厌生肉,还有很重的洁癖,跟果果相依为命十几年,基本三四年魔气就会发作一次,最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而且也越来越严重。
想到这,谢闲目光不由得动了动,难怪黑发男子当时气成那样也还是跟他签订了心魔血契,看来确实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又问了一些别的问题,问到最后,谢闲都有点想不出什么来了,脑中浮现了一下黑发男子那不可一世的冷傲模样,谢闲心头一跳,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就问果果道:“你主人脾气这么坏,可有什么喜欢的人没有?”
果果思索了一下,竟然点了点头。
谢闲:哦豁。
实在是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而起,谢闲忍不住就要再问果果两句,一个冷淡又带着几分嘲讽的嗓音就在这时静静响起。
“这种话,你直接问我不是快得多?”
谢闲:……
谢闲罕见地脸上微微一红,异常窘迫地抿了唇,不说话了。
紧接着,几声闷响落在了谢闲身边不远处的地上,伴随着一股浓厚的血腥气。
谢闲眉心一动,悄悄抬眼看去,便看到两头兔状和一头像鹿的妖兽静静躺在不远处的地上,看上去已经死了。旁边还有一个皮毛包裹,里面似乎也包了东西。
他早该料到的,萧雪堂能从那种地方把他救出来,怎么可能对他只是单纯的清白心思?
原著里那几个攻都那样了,萧雪堂一个反派魔尊,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可自己选的路,硬着头皮也得走下去。
“你要是怕,就闭上眼。”萧雪堂看着谢闲扑簌不止的浓密羽睫,忽然淡淡道。
谢闲骤然一怔,最终他闭了眼,咬着唇轻声道:“不,是属下的错,宗主稍等。”
萧雪堂藏在面具后的紫色瞳眸微微有一道光闪过,末了他淡淡道:“好,那你自己来。”
谢闲深吸一口气,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停颤抖着,可他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素色丝绸长衫全都褪了下去。
柔软的衣料堆在他脚边的地上,霜雪一般的皮肤微微绷紧,修长的小腿上淡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充分暴露了谢闲的紧张。
然而萧雪堂清冷的目光只是在青年修长漂亮的身躯上淡淡一扫,便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你的族徽呢?”
谢闲:?
谢闲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看向面前的萧雪堂,结果恰好对上了一双略带审视的,紫罗兰色的深邃狭长的瞳眸。
那紫眸中的光很沉很润,看上去似乎毫无情绪,可只要那一丝丝如葡萄酒一般的流光稍微一闪,便会让人生出一种多情又潋滟风流的错觉。
谢闲的呼吸莫名一滞,过了好一会,他脑子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微红着脸,有些难堪地低声道:“属下的族徽,不在胸前。在……后腰上。”
谢闲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原著里特别描述过这一段——因为谢闲小时候太调皮,看到那烙铁就哇哇直哭,最后家里只能趁他看不见的时候把族徽烙在了他后腰。
之后,谢闲变成三个攻的炉鼎,薛闻缨每每还会在弄他的时候细细吻着他的族徽,恶毒地道:“你看,你这族徽的位置不伦不类,注定你这辈子只能当个不伦不类的谢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