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驯服我了。”
周琨钰笑得肩膀晃。
喝过雪梨汤,劝辛木放下笔早些去睡,周琨钰自己回房洗澡。
辛乔已经洗过了,缩在被子里等她。
周琨钰也不急,披着件白衬衫,那素来端雅扣到最上一颗的领口,此时松塌塌的,去开卧室里的那台香氛机。
淡淡橙花味溢出来,周琨钰转身,腰肢柳树般婀娜,辛乔这才发现,她戴了那副金丝边眼镜。
她回到床上,辛乔拥住她:“不冷么?”
周琨钰揽着她,引她去嗅自己的颈间:“据说橙花催人情思,你觉得是不是真的?”
辛乔摇头,鼻尖轻蹭着她的皮肤:“我不需要橙花。”
“周医生,你今天想不想有点不一样?”
周琨钰翕了下纤长的睫。
辛乔问:“你想要我么?”
周琨钰怔了下。
辛乔搂着周琨钰的腰,脸埋在周琨钰肩窝里一点点吻。
周琨钰起身去洗手时,辛乔抱住她:“不想你走。”
拉开床头柜抽屉,把一个小盒子递她。
周琨钰的指尖太纤长漂亮,连这样穿戴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勾人。
抬头冲辛乔挑唇而笑,撩人的春天融化在她唇角:“那,不走。”
辛乔在最初的不习惯后,顺从的接纳了她。
周琨钰这时才发现,从小的优渥顺遂的确滋养了她的野心,她火烧火燎的野望之下,也藏着蓬勃的征服欲。
从辛乔的灵魂,到辛乔的各方面。
辛乔适应之后,睁开眼。
她发现周琨钰的这副金丝边眼镜,太适合今日的情境。周琨钰做这样的事时,脸上的表情甚至仍然柔淡冷静,藏在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带着对辛乔的某种审视。
如手术刀一般锋利。
解剖她的欲罢不能。解剖她的沉溺其中。解剖她终于对自己毫无保留的臣服。
辛乔则发现,像她这种血性的人,到底是慕强的。
周琨钰彻彻底底的征服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双手奉上自己的身心与灵魂。
对她说“我们天上见时,我再叫你的名字”的魄力。
让她发誓对自己永远忠诚时的清醒。
认清一切局势后永远保有自我的坦然。
过尽千帆后仍然存留那一抹的温柔。
辛乔忍不住去握周琨钰纤细的手腕,按捺不住叫她的名字:“周琨钰。”
周琨钰。
这二个字,已是人间最短的一句咒语。
她如何能不对周琨钰忠诚呢。
好的坏的,天地间只有一种春天。
天地间,也只得一个周琨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