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起火来不管男女?都骂。”
夏竹不当回事?地哦了声?,想起林之珩吃瘪的样子?,很淡定?地说?:“不怕,我有靠山。”
汤倩眨眨眼,指名道姓问:“你的靠山不会是许老师吧?”
夏竹叹气,捂着胸口,故作心?疼道:“……许老师真是个好人。也就他可以让我肆无忌惮地玩闹了。”
汤倩吹了吹保温杯,小小的抿了口蜂蜜水,通透地说?:“那是他在意你。他要是不在意你,你做什么他都看?不上眼。”
夏竹见汤倩看?别?人的事?儿?看?得这般准,无奈道:“还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你自己怎么想不通这点。”
汤倩耸肩,声?音硬了两分:“我想得通啊。我就是清醒的沉沦。不过真到了分道扬镳的那天,我也不见得狠不下心?断舍离。”
“我讨厌离别?,也讨厌戒断。”
夏竹闻言,诧异地看?一眼汤倩,见她决心?挺大,夏竹便没再劝。
感情的事?儿?,旁人也帮不了,只能靠自己去悟。
—
北京,凌晨七点二十分。
段景榆昨晚从?上海飞回北京,一大早就赶到军总医院开?始接手周娆之前留下来的工作。
许默昨晚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医院打来电话说?文琴突然发高烧,送进了抢救室。
许默脑子?迟缓了四五秒才意识到电话里说?的什么,挂断电话,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开?车赶到医院。
直到凌晨五点,手术室才熄灯,文琴被护士推出来送进病房。
许默在医院待了大半夜,早上客户打电话说?中午可以碰个面再聊聊。
接到电话时许默一双大长腿委屈地缩在沙发里睡着了,被铃声?吵醒,他手脚发麻地站起身,拿着电话走出病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听?电话。
卖方老总说?还有两个大股东不太同意并购,高管反应也很激烈,估值有点低,问能不能再提价。
许默没直接回应,而?是特意绕了几个弯,没把话说?死。
电话挂断,许默重新回到病房,文琴已经?醒了。
段景榆一大早在北京有名的饭店买了猪肚汤、鲍鱼粥送到医院,文琴睡醒瞧见段景榆,惊讶道:“景榆来了?”
“不是在上海吗,怎么突然回北京了。”
段景榆盛了小碗猪肚汤拉过椅子?坐下,一边握着勺子?给文琴喂汤,一边低声?解释:“回京办点事?儿?。早该来探望您的,结果有事?儿?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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