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再想肖和清知道什么了,反正这大直男是不可能先他们找到师尊的,倒不如商量一下先将人给找到了。
而这边,匆忙飞走的肖和清脑子一直在高速转动。
他与宫角羽差在哪呢?
肖和清想了想,论经历,他俩差不多,他从饿鬼道飞升上来,一路也吃尽了苦头,论战力,他俩还是差不多,他剑修,他妖修,各有奇遇。论伴侣,他丧偶自己连偶都没有,也差不多。
论撒娇……
肖和清抿嘴,原来是差在撒娇上吗?
这边,超会撒娇的宫雎还是和安染滚在了一团,因为岑溪刚好从系统空间内抽出了一条巧克力,想给两人分。
宫雎认为,自己是老大,应该拿大份,安染立刻撒娇,说宫雎欺负他,于是宫雎就上演了一场真·动物世界霸凌。
岑溪垂眸看了看巧克力,还是自己给吃了,满脸无奈,“行了行了,巧克力孝敬师尊,你们不准打了。”
差点被揪秃噜毛的宫雎委委屈屈凑上来,“毛都乱了!”
岑溪无奈帮他顺毛,收获了一嗓子的呼噜呼噜声。
安染搓搓龙爪子,小步凑了上来,“嗷呜!师尊……”
岑溪摸摸他脑袋·“一个个来,师尊保证给你们顺毛时间都一样样的。”
安染心满意足地趴下了。
宫雎从鼻子里发出气声,抬起昂贵的头颅,让岑溪给他rua下巴。
他先被顺毛,他赢了!
“飞升上混元界,可曾遇见什么难事?”
悦耳温柔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打碎了宫雎刚才的哼唧。
他一愣,往日的种种委屈与难过瞬间涌上了心底,让他突然鼻头发酸起来。
明明都不难过了,也都解决了的,怎么突然就,像个懦夫般想哭鼻子了呢?
他垂眸,语气平淡,“没有,我您还不了解嘛,多能干,他们躲我都来不及呢。”
“躲你也是不行的,”岑溪温声道,“我徒弟,就算再讨人嫌,也得被他们毕恭毕敬的供着,谁都不准说一句不是。”
他仔细地将黑色的虎毛捋顺,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些强势,“谁躲你了?我带你去找回场子。”
他一直没说,不代表他不知道,刚从下面飞升上来,无权无势无后台的,怎么可能好?
岑溪都知道,自己现在见到的这些徒弟,不管事宫雎,姜灏鱼,还是安染,苏绾绾,他们都经历了太多太多,他也缺席了太多太多。
他们只是没将自己的沧桑与难过表露出来,他们想给岑溪一个最原始的,最单纯的自己,告诉岑溪,你的徒弟一直没变,一直在等你。
可这么多的曲折与阴谋,他们怎么又能受得住?每一次都会削掉原本的稚嫩与单纯,一次次成长,然后再遇见岑溪时,又将藏起来的单纯给放出来。
有了师尊了,他们就可以单纯了。多信任他啊。
可他还是晚了,让他们都经历了太多阻难。
想到姜灏鱼说的那些往事,岑溪觉得自己心都要气得发疼。
宫角羽,宫角羽,可不就是没有了商徵,只剩下宫角羽了吗?
这可是他徒弟,他连教导都不忍心下痛手的徒弟,哪怕他当时说着不认,但却记在心底的徒弟,可谁给他们的胆!
岑溪没敢问,只是怕再一次揭宫雎的疤,但不代表他不关心,这个疤也不存在。
说到底,还是他来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蠢时:所以,谁能当第一呢?
徒弟们:自然是我!!!
来晚啦,凌晨第二更就来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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