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只要工资到位,都不?是问题。”
“你?怎么改行当摄影师了?”裴嘉好奇道。
“主要是干原来那行太没意思了,不?是傻逼同事就是傻逼上司,正好我?有个朋友想建立工作?室,我?俩就一起办了一个,没想到我?在摄影方面?还挺有天分,老天爷终于给我?赏了个饭碗。”
江似雪说:“过几天我?又要跑一趟北方去拍照,基本上每年都是天南地北地到处跑,见见世面?也挺好的。”
两?人喝完咖啡后,又去学校转了一圈。
江似雪看着翻新?的宿舍楼,羡慕道:“真不?是我?们以前的条件能比的。”
裴嘉挽着她的胳膊:“反正以前住着也没觉得多差。”
“对了,你?这次回来以后不?走了吧?”
“应该不?会吧,”裴嘉想了想,“除非有事,现在主要还是想在这里稳定下来。”
“我?想在外面?租个一室一厅,老是住在家里感觉也不?好,而且离工作?的地方也远,很?不?方便。”
江似雪想了想,“租房啊,你?现在对这里也不?算太了解,我?晚上回去帮你?看看。”
晚上吃完饭后,裴嘉让江似雪陪着自己去打耳洞。
江似雪好笑:“以前大?学的时候让你?打你?不?打,现在怎么要打了。”
裴嘉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想了想道:“适应潮流?”
随便找了家店坐下,工作?人员拿着酒精擦着她耳垂的时候,她紧张地闭上眼,她是真的很?怕疼。
江似雪握紧她的手:“怕个屁,一下就好了,疼也就一瞬间的事情。”
江似雪话才说完,忽如其来的疼痛赶到,快狠准的一下,裴嘉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打完耳洞之后,两?人又去精品店逛了逛收获了一堆小饰品。
两?人告别后,裴嘉打车回商宅。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除了微微发烫以外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回家洗完澡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进了水的原因,总感觉右耳朵耳垂处又疼又痒,照了照镜子发现已经肿了。
她自己不?敢动手,只好穿好睡裙,拿着碘伏和?酒精棉签下楼去客厅找商母。
商母撩开她头发:“刚打完别急着洗头,缓个一两?天看看情况再说啊。”
裴嘉欲哭无泪:“我?在车上没什么感觉,才去洗的,我?以为没什么事。”
“没事,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疼,你?忍一忍。”
嘴上说着,商母动手将耳钉拉了出来,裴嘉没什么感觉,等到擦完药要完全?戳进去的时候,她疼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找的这家店技术不?行啊,给你?打偏了,我?以为是正的,不?小心戳到肉了。”
夜已经深了,商谨还是忍不?住开车来了商家。
他在门口站了两?分钟,终于推开了门。
裴嘉背对着他正在绕着旋转楼梯上楼,背影纤细,发丝柔顺,脚尖一跳一跳的,拐弯的一瞬间,樱色的睡裙漾起了一层柔波。
作者有话要说:大噶好我来了!昨天因为在外面有事没及时回来就断更了,俺在这里说一声对八起!!
明天还是十一点更新!!不出意外每天都是十一点!出意外就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