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勉强压下痛呼,嘴角勾起狞笑:
皮斯克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
黑木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琴酒要是知道我背叛组织,还有你什
么事,早就在我踏进组织范围的那一刻就将我处决了。」
黑木仁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皮斯克脸上的愤恨快要溢出,他狠狠的朝着黑木仁受伤的肩膀踩去,用力的碾压。听着对方强忍着的痛呼,这才感到解气。
他声音蛊惑:
黑木仁不恼:
皮斯克一段对话下来将自己气个半死,
黑木仁没有反抗,眼下是在督查部,琴酒的势力范围,闹出这么大的事来琴酒都没有出面,那么他的态度、或者说是那位先生的态度便十分清晰了。
皮斯克这条疯狗,终于要开始发疯了。
被绑上刑讯台的这一刻,黑木仁似乎有些释然,他怀念的看了看将自己绑缚得十分紧绷的刑椅,微微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
一盆凉水当头而下,手上的肩膀作痛使他倒吸一口冷气,甩甩头勉强睁开眼睛看向皮斯克。
除了皮斯克外,还有带着一些设备依次走进来的身着组织标准黑衣的青壮。
皮斯克用手抓着黑木仁的头发往上提,使他被迫仰头看向他:他狞笑着,将恶意摆在脸上。
黑木仁心平气和,丝毫没有居人之下的恐慌:
很快,随着破空声,一道鞭子抽在了黑木仁的身上。
……
皮斯克原地跳脚,
朗姆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皮斯克原地喘着粗气,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结果却根本无用,双眼赤红到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癫狂之色一展无余。
朗姆的声音通过面前的电脑传出,见皮斯克没有声音,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皮斯克一巴掌将电脑摔倒了地上,那边朗姆挣扎了两下,声音变成了电流。
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男人的怒斥,随后又是轻不可察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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