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抛去那些所谓的糟糕剧情,他们还有自己的生活的目标。
但扶诺自知自己只是个普通小百姓,哪里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人家天家人该做什么呢,她想了想,将面前一盘点心推了过去。
陆怀朝平日里吃食都是被严格把控的,难得让人看出他的喜好,但要是细心一些也能知道他口味偏重,与他常常温声细语的性格倒是截然不同。
“吃。”扶诺豪气地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陆怀朝失笑,但寻常看起来让他一点胃口都没有的点心此时竟多了几分香味似的。
一旁全程旁观的全福公公心里震撼了许久,每次只要这只猫在陛下的胃口总是要好很多,比起总是日日夜夜坐在案前面无表情地批奏折读卷宗,只有这时陛下才会多几分松懈的口子。
也不枉别人说这是妖,果然是有点妖术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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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扶诺仍是很早就起来跟陆怀朝一起上了早朝,这里上朝时间比九元界的晨钟都要早一些,她全程窝在陆怀朝的袖中就没睁开眼睛过。
陆怀朝也没有起过将她叫起来的念头,一直将她抱着下了朝去用早膳。
只是怀中的猫睡得香,一时半会儿都见不得醒,他也拿了本古籍来看,并未动筷。
身旁那些服侍的宫人添个茶都轻手轻脚不敢喘大气,生怕弄出什么大动静吵醒了那只金贵的猫猫公主。
别说是妖了,如今这猫的身份大转变,便是独自走在宫中谁见了都得给她作个礼来。
更何况自从上次猫猫公主从宫中被掳走消失后,现在更是没有任何人敢怠慢。
眼见那早膳冷了又换,入了春还燃着的炭都添了几次,全福忍不住琢磨,陛下宁可自己饿着都惯着这只猫,是不是有些过了?
听说这猫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这么等下去那可了得。
他正要提醒一下,却见陛下怀中的猫动了,几乎是瞬间陛下就放下了手中的古籍垂头看去。
脸上的表情都松了几分,带着温和。
全福心里只犯嘀咕,这民间那些话本子常说妖善于蛊惑人心,陛下这该不会真的被这猫惑了去吧?
扶诺不知道自己在心里又多了个什么形象,她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蹬蹬爪子,随后感觉爪爪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住。
视线聚焦一看,原来是陆怀朝拿了热帕子给她在擦着爪呢。
“该用早膳了。”陆怀朝温声说,“岁沉鱼那边朕让人去请来了,你不用过去。”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要去给岁沉鱼送吃的。
爪爪被擦干净后扶诺自己又舔了舔,说:“他那性子还不一定来呢,起床气很重的。”
陆怀朝从很久之前见的那一面中大概猜得到岁沉鱼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顿了顿:“常凶你?”
“不,我是怕别人被他凶。”
陆怀朝微微松了口气:“那他对你还很特别。”
“毕竟我是他唯一的徒弟。”()
扶诺想想自己要不还是去看看吧,但余光却看到一抹白影缓缓走了过来,扭过头时眼睛顿时一亮:沉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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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称呼,正放下热帕子的陆怀朝动作停下,不由朝来人看去。
头一次见时他尚且年幼,并未看清岁沉鱼的长相,只觉得那人气势慵懒却又恢弘,直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