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熙沉默。
徐念安其实心里也感到忧虑,将来万一真的出现她说的这种情况,没人能阻止得了。而祖父本人,身为武将,为国捐躯马革裹尸对他来说是一种荣耀,他更不会拒绝。
只是目前的靖国公府,若是没了他,谁能撑得起来?
第二日下午,赵桓熙去了书院。
过了几日,连绵二十多天的雨终于停了。聂国成传来消息,辽东暂时未起战事,但是也不太平,铁勒那边经常出动小股部队劫掠边境城镇。
殷夫人听了,稍稍松了口气,府里没人希望国公爷再上战场。
随着天气转晴,府里也渐渐太平下来。
宁氏并没有被病故,毕竟承珂还未出嫁,她若死了,承珂便要为她守孝三年,耽搁不起。她被挪到了下头的庄子上“养病”,待承珂出嫁后,大约便会“病故”了。
天放晴后,赵佳贤带着英姐儿和泰哥儿来府上做了一次客。殷夫人看着愈发壮实有力的泰哥儿,真是稀罕得不得了。
赵佳贤走后,殷夫人就开始唉声叹气,动辄看徐念安一眼,也不说话,眼神幽怨。
徐念安:“……”
赵佳臻忍着笑附耳道:“便是被我爹辜负,也未见母亲的目光这般幽怨过。”
徐念安明白,她和赵桓熙成亲整一年了,换做别家,成亲这么久肚子毫无动静,婆母只怕早有怨言了。
不过她现在已与赵桓熙圆房,有孕不过迟早的事,倒也不必太在意殷夫人的态度。
临近七月,暑气渐浓,府里又张罗着往芝兰园里搬了。
徐念安依然住挹芳苑,赵桓熙放旬假回来这一天,刚好都收拾妥当。
晚上在殷夫人那儿吃过晚饭,赵桓熙便借口要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拖着徐念安回了挹芳苑。
到了挹芳苑正房,他屏退丫鬟就把徐念安往床上抱。
徐念安从未见过他如此猴急的模样,问他:“你怎么了?”
赵桓熙委屈地亲上来,边亲边道:“这些天我想你都快想魔怔了。”
“那也不能直接就……你先去沐浴。”徐念安被他放到床榻上,用手抵住他道。
“过后再沐浴不行吗?”赵桓熙伸长了脖颈小狗似的在她脸颊脖颈上流连。
“不行,那样不干净,我会生病的。”徐念安态度坚决。
赵桓熙一听说她会生病,倒-->>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