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熙高兴起来,“到时候我演给你看。”
次日,徐念安送走赵桓熙来到殷夫人房里,见她正着苏妈妈准备礼单。
“十一月初七,凌阁老七十寿辰,礼物一早就备好了,眼下不过查点一番,以免疏漏。”殷夫人对徐念安道。
“七十尚未致仕,在本朝倒也少见。”徐念安轻声道。殷夫人道:“听闻凌阁老六十就开始向圣上递折子请求致仕了,圣上倚重他,一直不准。说起来,这位凌阁老还是我同乡。他致仕了便可回金陵了,我何时才能回金陵呢?”
徐念安听说这凌阁老竟是金陵人,心思一下活泛起来,问殷夫人:“娘,给凌阁老的寿礼中可以再添一样东西么?”
两日后,赵桓熙放旬假。
小夫妻俩一大早就振作精神地来到嘉祥居,向殷夫人禀告一声,然后出门去定国公府接人。
到了定国公府,递了帖子,裴夫人命人将两人领进去。
到了裴夫人的院中,赵桓熙与徐念安向裴夫人行了礼,徐念安便温婉开口道:“裴夫人,我婆母她近日卧病在床,十分想念我三姑姐,特命三郎与我来接我三姑姐回去与她瞧瞧。”
裴夫人笑得歉意又自然,道:“那可真是不凑巧,你三姑姐也病了,怕是不能成行。”
“啊?这样严重?不知得的什么病?夫人可曾为她请过御医了?”徐念安担心地问。
“倒也不是需要劳动御医的病,只是需得慢慢调理罢了。”裴夫人侧过身端起茶杯。
赵桓熙握拳,想开口,徐念安扫了他一眼,他又闭上嘴。
徐念安从袖中抽出一张药方,离座走到裴夫人面前,亲手递给她,道:“裴夫人请过目,我三姑姐,得的是这种病么?”
裴夫人接了那张药方,莫名其妙:“这是什么?”
徐念安道:“这是前段时间三姐夫偷偷找坊间大夫开的方子啊。”
裴夫人面色一变,屏退房中下人,望着徐念安问道:“你什么意思?”
徐念安与她对视着,道:“裴夫人将我三姑姐拘在院中,应当一早就知道我们赵家是什么意思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裴夫人冷笑:“你们赵家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佳臻是我李家的儿媳,一日是,一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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