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似乎都成了他的陪衬。
她的爹爹啊,风华依旧。
唯独忘了她。
甜宝目光移向一旁的花千骨,这个少女外表看上去单纯可爱。
待在看到花千骨的神魂时,甜宝的目光顿了顿。
“子画,我来了。”笙箫默刚好来找白子画。
甜宝一顿,她转身望向徐徐行来的男子,他风度翩翩,手执折扇,眉眼柔和,唇边噙笑,极是潇洒俊美。
笙箫默一怔,蓦地把女孩儿横抱起来。一个瞬移后,进了白子画的寝室,直接将女孩儿放在床榻上,抿紧唇,伸着微颤的手替她检查身体。
“爹爹记得我?”女孩儿轻声开口。
“废话,怎么弄的?”笙箫默顿时脸如凝霜。
“我自己弄的。爹爹,我不要在这里。”女孩儿垂眸。
刚进来的白子画顿时一僵。
“这是你子画爹爹的寝室,乖宝往常没少在这儿睡,如今闹什么?”笙箫默检查了她身体后,见背后伤得极重,忍不住生气,自己弄的,谁信!!!
“那我自己走。”甜宝欲要坐起,却扯痛了身后的伤,痛得闷哼一声。
她这副业化的躯体,本就是为承业而化的,饿了需要五谷,受到伤害也会痛,与常人无异。
笙箫默脸一黑,把女孩儿按回床。不小心扯痛她后背的伤口,女孩儿顿时痛得脸无血色。
“好好好,不在这不在这,去爹爹那儿。”笙箫默吓得马上妥协,小心翼翼的抱起女儿起身。
神色无奈的看了白子画一眼,心道:子画,帮不了你了,你自己忘了女儿,还打了她。
别说,看到女儿这副横样,他真的心疼死了。想到这儿,他瞪了白子画一眼,转身离开了。
白子画看着笙箫默抱着女孩儿越过他,然后,消失在绝情殿。
心里像空了一块。
无以名状的痛密密麻麻的从心口到指尖。
几欲窒息。
“师,师父……”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她喊儒尊爹爹?
花千骨看着神情恍惚的白子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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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