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小气,接吧。”
沈绒只好接了起来。
赵鹿是来恭喜她《皇后》第一轮演出顺利收官,且票房问鼎的。
还没说两句,盛明盏就从沈绒身后贴了上来,环住她的腰,亲她敏感的耳朵。
惹得沈绒心里一阵酥麻。
赵鹿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沈绒完全听不进脑子里。
身体被盛明盏搅得乱七八糟,偏偏赵鹿还在那里大谈特谈《皇后》里面她最喜欢的一幕有多精彩。
盛明盏几乎将她压到桌上时,沈绒差点漏出声。
顾不上礼貌,沈绒匆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断,屋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蛋糕还没来得及吃,沈绒就被盛明盏吃了个干净。
一个半小时后……
知道沈绒累了,盛明盏亲了亲她滚烫的唇,暂时结束,帮她穿衣服。
“我自己会穿。”沈绒瞪了她一眼,“盛明盏,你还是这么小气。”
盛明盏在沉默中满满地看她一眼,捏住蛋糕盒上的绸带,一抽。
绸带又变成了一根沈绒很熟悉的事物——绳子。
沈绒眼神有些发直。
过往一些令她战栗的回忆纷纷踏进脑海中。
盛明盏正在拆蛋糕盒,见沈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结合手里的绸带,明白了。
她握着绸带,笑着贴近沈
绒,“怎么,怕我再绑你?”
沈绒看盛明盏的笑带着邪性,喉头不受控地滚了滚。
盛明盏发现了她闪烁的神色。
握住绸带的一端。
一圈,又一圈,绕在手腕上。
“我对自己承诺过,不会再伤害我最喜欢的人。所以……”
盛明盏将绸带的一端系在自己的右腕上,用牙咬住,一扯,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结。
再用同样的方式绑住左腕。
她将自己双手紧紧绑住。
“所以……”她看向沈绒,“如果你还害怕,可以像这样对待我。”
沈绒知道盛明盏刚才是在吃醋,使了点小坏,并没有真的伤害她。
做的整个过程也很愉快。
是她自己对绳索一类的东西,特别是绸带,还有些心理阴影。
她不想要阴霾。
任何阴霾。
沈绒上前,依在盛明盏的身前,将她左腕解开,绕在自己的右腕上。
黑色的绸带,将她俩牢牢相系。
盛明盏眼睛微微睁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