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还有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线摆在那里。
钟念月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道:“陛下将衣裳脱了我瞧瞧好不好看?”
比如腹肌、背肌、腰肌……
她倒也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不曾瞧过么。
她就瞧一眼。
一眼。
晋朔帝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沉声道:“念念。”
钟念月小声道:“此事也是重中之重啊……否则,成婚后见了不喜,后悔了怎么办?”
晋朔帝似是被她气笑了。
他一手搭在衣带上,沉声缓缓道:“念念,从未有你这般,敢叫君王在跟前脱衣供赏的……”
但他到底还是慢条斯理地抽去了衣带,脱下玄色外袍。
再是上衣。
里衣。
他生得俊逸出尘。
行坐如画。
脱去衣物后,上半身却是精-壮的。
他瞧着钟念月定定地望着他,好似瞧得不转睛一般。
晋朔帝不由喉头一紧,眸色暗了暗。
“念念何不走近些瞧?”晋朔帝缓声道。
他没有丝毫的羞耻不适。
仍旧牢牢将那强势姿态把握在自己手中。
钟念月犹豫着挪了挪脚步。
其实她还怪好奇的……
就是那个……
钟念月的思绪骤然被阻断。
晋朔帝揽着她的腰,将她送上了桌案坐好。
这一下,她便生生比晋朔帝高了一些,竟是能低头俯视这位帝王。
但晋朔帝浑然不在意。
他的目光炙热而深沉,问:“念念,你到底往胸口塞的什么东西?”
钟念月将手搭上去,将衣襟往旁边一拉。
晋朔帝眼皮重重一跳,呼吸都顿住了。
却见由绵软的布帛托着的上完了药的鸟儿,探了个脑袋出来,虚弱地:“叽~”
晋朔帝:“……”
钟念月:“报喜鸟。给陛下的。”
嘿,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