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她一不小心玩过火了。
白卿卿心想,这?要是从前估计傅臣会掐脖子掐下巴把她这个坏东西给除掉,免得影响心?情。
“哥哥~”她拉长了嗓音,甜腻娇柔带点撒娇做作,“别生气好不好。”
傅臣哼笑一声,道:“回?去再教训你。”
白卿卿看看行动缓慢的男人,心?说,回?去教训我,瞅瞅你走路的样子,赶紧回?去躺着休息吧。
当然了,这?话她不敢在他面前说,怕刺激到他,看他受伤虚弱的样子她心疼。
医院离住的地方不近,为了不让她麻烦的两边跑,傅臣当晚就搬回了?家里养伤,他行动不便需要护工,照顾他的助理被责骂几句话,心?里郁闷以前傅臣可没这?么难伺候。
傅臣性格孤僻阴戾,从前哪怕是训练或作战受伤,就像是一只孤独的狼一样独自舔舐伤口,谢绝任何人的好意。
这?次他们和丧尸大战身上挂了?不少彩,说不严重也有点严重,只是没到需要人方方面面照顾。
助理瞧见傅臣盯着白卿卿,立刻聪明的明白过来,感?情人家需要的不是助理而是女友。
助理故作委屈,说自己没轻没重讨傅臣嫌弃,请卿卿帮忙上药擦身,她答应了?,不就是上药擦身嘛,她干这?活顺手的很。
男人肩膀和后背大腿内侧都有不少伤,狰狞的伤口看起来很可怕,她挑了?一坨药膏涂上去,轻轻地给他擦拭,神情认真,眸光似水柔和带着心?疼。
傅臣侧着头,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
女孩娇美的脸上神色担忧,黛眉微蹙,透着对他的深深担心?,动作温柔小心,看到她这?样,他隐隐作疼的伤口处仿佛都不怎么疼了。
白卿卿一天没事干,守在他的身边,他休息她就玩手机,偶尔兴致来了还?给他念故事。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散落在女孩身上,给她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柔美光晕,在那令人炫目又迷人的光芒里,女孩的身影仿若神明一样若隐若现,好似会消失一样。
傅臣蓦地伸出手抓住她纤细手腕,紧紧扣住,仿佛要强行将她留在身边。
白卿卿正念到狗血剧情,手臂陡然被大力
捏住,疼的她皱眉,不解地看着他,“你干嘛呀,不就是女主死了?男主吐血嘛,用得着这?么激动?”
傅臣眸光微颤,看她皱眉不悦,缓缓松开手,“什么?”
她就爱给他读一些狗血霸总恋上我的故事,他不爱听却没有阻止,纵容着她的小恶趣,她念了?半天,实际上他根本没在听。
白卿卿白他一眼:“你根本没听是吧?”
傅臣立刻岔开话题:“你扶我起来。”
白卿卿放下书去扶起他下床,“要去哪里?”
傅臣:“浴室。”
白卿卿扶着他的手僵硬,呐呐道:“你要上厕所啊,我去叫护工来帮你脱裤子?”
前两天傅臣强行迫使自己去了肖家,故作逞强行动的后果就是伤口崩裂,疼的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医生黑脸呵斥他不把身体当一回?事。
从而她也知道了?一年以来,傅臣不顾身体把自己当做实验体让那些科研博士研究,好几次因药物副作用险些醒不来。
所谓的假死,他是真的差点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