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话说到一半,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突然站直身体,朝肖宴用力鞠了一躬。
“阿宴,对不起!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
“我真的知错了!”
江湛把头压的极低,内心深处的情绪在一瞬间彻底翻江倒海。
这句话,他本该在几年前就说出口了。
只可惜,他太晚才明白家人的含义。
太晚才明白,他原本那张狂的性格,究竟给他带来了什么样的灭顶之灾。。。。。。
“阿宴,我知道我以前做下的错事,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只是。。。。。。父亲他这次从鬼门关抢救回来,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医生说,如果他再继续操劳下去,恐怕时日所剩无多。”
“我没有能力,无法替他担起江氏的荣辱z所以。。。。。。你能不能请你。。。。。”
还未等江湛说完,肖宴便言辞决绝的打断了他,“我能不能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教我!”
江湛目光哀怨,“阿宴。。。。。。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求?
当初他把自己关进密笼,丢进饿虎群中,自己也曾跪在那里,痛哭流涕的哀求过他。
可他又何尝动容过一分一毫?
肖宴不屑的冷嗤了声,没再继续停留,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了。
江湛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忽然一阵心慌气喘。
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生吞了几粒下去,情况才略有缓解。
。。。。。。
肖宴来到江闻仲的房间,见他正坐在轮椅上等着自己。
他看起来着实消瘦了不少。
脸和五官都似乎换了副模样。
他安静的靠着椅背,面容苍白,眼窝深陷,眉毛下搭,连嘴角都歪到了一侧去。
再无当初那般不怒自威的气场了。
“你来了?”
江闻仲看到肖宴后,努力正了正身子。
这一简单的举动,仿佛费了他不小的气力,连那张原本褶皱的面容,也因痛苦的反应而变得愈发扭曲。
紧接着,他打发走了身边伺候的佣人。
诺大的待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父子。
肖宴心里油然生出了几分怜悯,但很快被他压制了下去。
他板着脸,冲他点了点头,目光立马移向了别处。
江闻仲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浅声道:“前几天,肖若楠来找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