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咎。”
肖宴抬起眸,唇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了下。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话说到点子上了。
也好。
省下他浪费心思的诱他说出口了。
今天,索性就把事情一并解决了吧!
江闻仲闷哼了声,脸上没什么怒容,也没什么喜色。
“我知道你在分割船运公司的股权。”
“明面上,你是想将它收归己有,可实则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江闻仲睨着他,气场铆足。
“你真正瞄准的,应该是江氏的地产和娱乐版图吧?”
肖宴垂下眸,长睫微颤了颤,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很好,手段够高,野心也够大!不愧是我江闻仲的儿子!”
江闻仲先是对他赞扬了一番,下一秒却立马变脸。
“可你若以为如此就能把我糊弄住,那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肖宴眉峰轻耸,瞳孔骤然僵硬了一瞬。
他今天虽然是来摊牌的。
但眼见着,他的最终目的即将由别人亲自拆穿,他还是有些震惊的。
江闻仲的视线在肖宴身上一晃而过,基本已经确定了他的猜测。
“当初,你为了离开江家获得自由之身,跟我打了一个赌。”
“我将集团里最为落败的船运公司交到了你手中,并要求你在三年之内让它起死回生。”
“才短短两年时间,你就将它发展成了数一数二的支柱产业。”
“这场赌局本就是你赢了,即便你不继承江氏,我也没想过把船运从你手中要回来。”
江闻仲顿了顿,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细品了一口。
“后来,有人报告我说,你在悄悄转移船运的股权。”
“那时我就觉得奇怪,盘查过后,发现你果真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能证明你对江家的产业颇有兴趣。”
“直到半年前,我让与温家联姻,你表面上虽然没反对这桩婚事,可私下中却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
“那时,我才幡然醒悟过来,也许事情根本就不似我查到的那般。”
肖宴的脸色归于平静。
他这半年来。。。。。。
不!
他这多年来,其实一直都在筹划着一件事。
如果温嶠没有在昨天突然出现,大概用不了半个月,他便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