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和南清约定了见面地点,然后走向了自己的好友。
“哟,沈知行,今天身边又带了一个新的?”好友冲沈知行挤眉弄眼。
“以后就不是新的了。”沈知行从对方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他借着别人的火,点燃了香烟,“现在先不用改口,三个月后等着叫嫂子。”
“哟?沈哥,什么情况?这是玩够了终于要定下来了?”旁边几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周博言虽然不管理家族事务,但今天还是被家里人抓了过来。他妈的意思是,不接手家族事业没关系,但找老婆一定得从交好的人家里找。但周博言自己单身了这么久,全部的爱早就交给了葡萄酒,又哪里会看到姑娘。
靠在柱子旁,端着主办方准备的红酒,他的目光落在了沈知行身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其他人都觉得沈知行是个花花公子,但具体的事情可能也就只有他知道了……
南清就是楚喃喃。
周博言挠挠头,想到刚才和沈知行一同进场的姑娘。华服珠宝,精致到连头发丝都在闪闪发光的女孩,竟然是昔日的丑小鸭楚喃喃。
到底是什么能让楚喃喃变成这个模样?
周博言虽然猜不到,但他却对楚喃喃带着审视。
八年时间,从一无所有的丑小鸭变成掌控一家大体量公司的白天鹅,她付出的努力,可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沈哥,什么三个月?”有人好奇,“你这一出手,还需要三个月?”
沈知行脸上带着自信:“也许不用三个月。”
“那我们等你好消息?”话不敢说得太满,其他人也只是附和几句,祝沈知行成功。
在圈子里不少人看来,婚姻和爱情是两件事情。如果真的要结婚,也许只是见上一面,确定公司之间合作项目,接着双方约定订婚时间共同公布消息,然后结婚领证,最后生完孩子完成任务后各玩各的。
但爱情,就要放纵的多。
他们今天可以爱这个,明天可以爱另一个,男女之间的交往并不等同于束缚。
所以沈知行说“追”,在他们眼中更多代表后者,而非约定终身的前者。
毕竟这可是沈知行,有那么容易早早把自己的自由交付出去?
虽然这么想着,但沈知行今天这番话还没到晚宴结束就传了出去。
沈知行在追南清。
洗手间内,南清站在镜子前整理着头发。站在她身旁的一个姑娘则是在补着口红。
“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就不能整点喜庆的颜色?”那姑娘眼睛一瞪,圆滚滚的,不显刻薄反而带着几分可爱。
“没有人在我身边做造型师,自然不知道选择什么颜色。”南清也不转头看对方,只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给你做造型师?那我可是要收钱的。”说到这里,那姑娘再也演不下去了,她直接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南清,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甜甜的叫了一声,“喃喃,你这个没良心的,总算是回来了。”
南清笑出了声,依靠在水池边。几年过去了,她长高了不少,但刘子璇还是之前的身高。所以对方埋在她身上装哭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你说的我就像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你不是?”刘子璇吹胡子瞪眼的,“这几年哪次不是我去找你,我简直就是独守空闺的望夫石。”
两人两三年没见,有说不完的话。但现在,刘子璇最为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
“你在a国这几年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说,现在我要问问你,你和沈知行是怎么回事?”刘子璇皱着眉头,像是南清敢说错一句话,她就要好好收拾她一番一样。
南清整了整被刘子璇弄乱的衣领,漫不经心地说道:“打了个赌而已。”
“打赌?打什么赌?”
“赌他三个月后追不到我。”南清勾起唇角,笑的温婉。
刘子璇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分手,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说:“但这个赌约你稳赢啊,这不是玩弄沈知行感情吗?”
南清挑眉,直接笑出了声。
“对,我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