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秦淮茹是个靠不住的,竟然还相信了秦淮茹的话…。。
“好好好,秦淮茹,你记住了,以后别想再求到我头上!”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拿秦淮茹没办法,转过身气呼呼的走了。
另外一边。
刘海中被带进轧钢厂保卫科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昏暗的灯光下,他被粗暴地推进了羁押室。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沉闷的气息,让刘海中感到无比压抑。
在羁押室里,刘海中度过了极其艰难的一夜。他又渴又饿,胃里不断传来阵阵抽搐的疼痛。他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海中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饥饿感也愈发强烈。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看到有保卫干事经过羁押室门口,便鼓起勇气喊道:“同志,同志,能不能给我一个馒头?我实在是太饿了。”
保卫干事停下脚步,透过铁栏看向刘海中,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训斥。“你还想吃馒头?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事儿?老实待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刘海中满脸哀求之色,声音沙哑地说道:“同志,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太饿了,就给我一个馒头吧。”
保卫干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就好好在这儿反省吧。”
说完,保卫干事转身就走,留下刘海中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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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刘海中,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他的衣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得厉害。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凄惨,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该死的李东来,全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哪会受这个苦。”
不得不说,自己干了坏事儿,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简直是不可思议,没办法,刘海中就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进保卫科的走廊,却无法给刘海中带来一丝温暖。他被两名面无表情的保卫干事押着,脚步沉重地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的环境阴暗而压抑。墙壁是单调的灰色,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同样破旧的椅子。一盏昏暗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发出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这里见证了无数的罪恶与挣扎。
刘海中被按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李科长坐在对面,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地盯着刘海中。
李科长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冰冷地问道:“刘海中,你为何要雇佣白大成袭击李东来?”
刘海中连忙摇头否认,声音颤抖地说道:“李科长,我没有啊。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李科长微微皱起眉头,“证据确凿,你还敢否认?白大成已经都交代了,是你指使他的。”
刘海中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切地解释道:“李科长,真的不是我。肯定是白大成他诬陷我。我跟李东来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袭击他呢?”
李科长冷哼一声,“无冤无仇?那你为什么在得知白大成被抓后,拒绝跟我们回保卫科?还跟张大牛动手?”
刘海中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那是一时害怕,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我真的没有指使白大成袭击李东来。”
李科长盯着刘海中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相。“刘海中,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刘海中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自己承认了这件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仅会被厂里面开除,失去这份赖以为生的工作,甚至还有可能被关几年。想到这里,刘海中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
“李科长,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您不能仅凭白大成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干的呀。”刘海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但那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李科长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刘海中。“刘海中,你要知道,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现在证据都指向你,你还不承认?”
刘海中咽了咽口水,继续否认道:“李科长,不是我,绝对不是我,你被白大成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