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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斯狼狈的一天。
满京城赞誉的翩翩公子,此时被他未婚妻的继母按在这假山石里为所欲为。
姜姜扒下了他的外套扔在一旁,她故意还将动作做地特别缓慢,就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却又无能为力,这的确是个折磨人的过程。
安承想用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偏偏他连站都站不稳。
安承衣襟凌乱,隐隐都能够见到里面雪白的亵衣了。
风姿绝佳的高岭之花,此时却是一副被人侵犯的靡丽之态,看得人心神荡漾。
“世子,你猜猜,我下步想做什么?”
姜姜摩挲着安承中衣上的系带,故意问他。
安承咬牙,将脸转到一边,不屑理会她。
他知道这是陷阱,他才不会踩进去。
以往他光是知道未婚妻的继母面甜心苦,怎么知道她居然是个如此放浪的妇人呢?如此胆大妄为!
姜姜将脸贴过去,刻意地提起那条腰带在他眼前晃了晃。
“世子不说,想让我请便吗?”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安承都要被姜姜故意歪曲的话语气得连故作的平静都维持不了了。
安承眼眸里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用眼神凌迟着姜姜,恐怕还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是她这般引起他这般大的情绪波动。
这样的奇耻大辱,安承刻骨铭心,几乎对姜姜生出恨意来。
“我,”姜姜歪歪头,眨眨眼眸;“我怎么了?你欢喜?”
姜姜也就是仗着安承这话连话都说不完整,可劲儿地撩拨他。
安承想摆出高姿态不搭理人,但每每都被姜姜气得破功。
“世子,你身上好香啊。”
姜姜凑到安承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暧昧道:“比我都香呢,你这是用了什么啊?”
安承隐忍着,额头上的青筋似乎都冒出来了。
他想离姜姜远一点,却费尽了力气也身子几乎没有挪动。
姜姜轻佻地比划了一下:“这小腰可真细啊,远远我见你腰带束着,当真是撩人啊。”
姜姜这样对他评头论足,对安承来说自然是种侮辱。
他也明白过来了,姜姜是有几分故意的,恐怕她知道了自己和严画的筹谋。
其实安承并不知道那个丫鬟是谁,引得这两人都这么大的反应。
安承本相信自己的未婚妻,不想过多探究,此刻却不能放过了。
安承的眼眸越发危险,姜姜占据上风也只是一时的。
不管她此时做了什么,都要准备好面对他恢复之后的后果。
姜姜看明白了安承的意思,但她可一丝害怕都没有,反而挑衅地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世子,你若是聪明取悦我一下,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安承越是这样瞪着她,反而越发让姜姜想要欺负他了。
“不,可,能!”安承艰难地吐出了这三个字来。
他也的确是个硬骨头,宁折不弯,不可能会谄媚那一套,更别说对象是姜姜了。
“乖乖,你越是生气越是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