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靳止晏想记住现在靳宜的全部表情。衣服脱下去的时候,靳宜很明显地松了口气。靳止晏一个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哥,你怎么这么可爱。”靳宜掀开眼皮,警告道:“我现在脾气不好,说不定直接拿热水泼你。”“亲一下泼一次?”靳宜“嗯哼”一声。“挺值的。”靳止晏喜滋滋的又凑过去,从靳宜的眼睛往下亲。亲到眼睛,说:“一次。”亲到鼻尖,说:“两次。”亲到嘴唇,说:“三次。”……一路向下,一直亲到烙印处,嘴唇贴在上面的时候,靳宜手指插在了靳止晏头发里,身体明显一抖。“别……”“不怕。”靳止晏又亲了亲,很温柔,“没事的。”很多时候,靳止晏和靳宜心灵相通。在吻落在靳宜胸前的烙印时,靳止晏能感受到他哥在害怕。害怕未知的恐惧。害怕轻易操控他情绪的烙印。害怕陌生的自己。其实靳宜怕的有很多。只是他不说,总让那些人有种错觉,他的哥哥无所不能,无所畏惧。靳止晏很轻很轻的亲吻着。心想。不管是失控还是情绪化,不管多少次靳宜发怒把水泼在自己身上,如果靳宜开心,他愿意挨一辈子的打和骂。他不需要恐惧,不需要担心那些东西会操控他的情绪,也不必害怕陌生的自己。靳宜就是靳宜,不管什么样他还是他。--------------------向钱:这个家没我不行。20w字啦,谢谢大家的支持,很多时候自己写着写着也会迷茫,都靠大家的热情评论才能坚持下来,大家的热情特别特别能感染到我,真的特别特别感谢。没写前想说一堆话,写到这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之就是感谢支持,大家天天开心,走大运挣大钱。最重要的是身体健康!相同的数据55他们在酒店睡了一夜,第二天小召送来新的衣服。门开的时候,小召秉着良好的职业道德,假装看不见晏总光着的上身和埋在被子只露个头的宜总。晏总接过衣服,把门虚虚掩着。透过缝隙,小召很清晰地听见晏总走了过去,说了两句话,被子发出的摩擦声。过会儿说话声变大了,小召不仅听清晏总说了什么,还听到他温柔到爆炸的声音。“哥,该起来了。”“嗯……”“起来。”“不……”天吓死个人,晏总的声音也忒温柔了!宜总也太……咳咳咳,他不敢说。反正……反正挺娇的。别想了王小召。被两位知道你就死了。没过几分钟,靳止晏牵着还在困倦中的靳宜出来。小召继续发挥良好的职业道德,假装看不见宜总红肿的嘴唇和一看就被咬过的腺体。不过晏总真够狠的。腺体都咬出血了,啧啧啧。小召昨天离开后一直跟王雷跑业务,不知道两位总好端端的不回家,怎么住起了酒店。而且一看就知道状况激烈,昨晚的衣服都没法穿。当然他是有职业道德的,他的职责是沉默开车。开到花鸟鱼市场,拉开挡板,小召发现这么短的时间内,宜总竟然睡着了。晏总把宜总打横抱起,表情看上去很凝重。小召识趣的没多问,“晏总,我在这等着,还是先回去?”“回去。”晏总没给他半个眼神,大步进了实验室。实验室内,向钱正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时不时嚼一口面包。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向钱放下笔,“来这么早?”靳止晏:“嗯。”“怎么了?”向钱发现他表情不太对。“我哥刚刚在车上睡着了。”换做别人,清晨起了个早,在车上睡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换成靳宜,一个不拿当回事的工作狂魔,这件事就不正常了。靳止晏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惨白,搂着靳宜身子的手劲很大。向钱往他怀里看了一眼,“昨天没睡好?”“九点就睡了。”靳止晏说。九点睡,九点起。靳宜不仅不是没睡好,甚至是睡太好了。向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表情凝重,起身道:“把宜哥放进检测室,我先做个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很快,靳止晏却觉得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像刀缓缓割向皮肤,绵长的疼。检测结果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靳止晏走过去,没看懂。靳止晏问:“怎么样?怎么会这么快睡着?”向钱没回,拧眉看了一会,“你知道宜哥的烙印在哪么?我得看一下。”靳止晏心脏揪在一起,顾不上那么多,伸手解开靳宜身上的白衬衫。解到第四颗扣子,靳宜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胸口处,深红色烙印发着光,001的编码数字格外瞩目。向钱只看了一眼,便骂:“我草……这么亮……烙印从昨晚一直亮到现在?”靳止晏深吸一口气,尽量淡定道:“是,究竟什么情况?”向钱不敢打包票。先让靳止晏把宜哥的衬衫系上,对着检测屏幕左看右看,眉头不展。屏幕内,检测结果一团乱。实验品体质太特殊了,001号更是如此,向钱一目十行盯着数据,觉得这团乱码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乱码怎么会似曾相识?还没想出缘由,余光里,向钱突然看到靳宜的后颈。红肿的腺体上有个清晰的牙印,血已经凝成血痂。在腺体上出现伤口,随便成年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向钱回想起昨晚白心说的话,脸色一变,“你是不是尝到宜哥的血了?”一个alpha在标记oga的过程中,牙齿咬进腺体,出血是必然的结果。可问题就在于,靳宜是001号,所有实验品的血种。对于暴怒或紊乱的实验品们,靳宜的血液是镇定剂,是良药。向钱一瞬间就回想起,昨晚靳止晏猩红的眼睛。他们二人离开以后,向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显而易见,靳止晏绝对处于失控边缘。恰好这个时候,靳止晏尝到了靳宜的血。几分钟后,向钱得出结论,“具体什么情况我不了解,有一点我能确定,宜哥他替你承受了一部分失控。”“……什么?”靳止晏怀疑自己听错了,“我哥替我承受了失控?”“你昨天没感觉特别难受吧?”向钱话语很直白,“是因为宜总替你承担了属于你的那部分难受。”“……”见靳止晏还懵着,向钱唉了声,“不管了,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等宜哥醒来再杀我也不迟。”向钱把白心说的血样价值,和刚刚自己的推测全盘托出。向钱没有靳宜的后顾之忧,说的很详细。靳止晏愣愣地听着,直到把所有的点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