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说成b+,不愧是宜总,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结果祸从天上来。靳宜道:“吓唬吓唬人罢了,不值一提,你可以感受你旁边这位,货真价实的a级alpha。”王雷:“!”男人有点犹豫。靳宜不动声色加筹码,“三次。”“他很强。”前一句话男人还能受得住,最后一句,简直戳到了他的致命点。男人不再犹豫,利落地跳过去,继续用欠欠的语气说:“你想听那个安乐死吧,来来来,跟我来,咱们去好地方慢慢的聊……”--------------------没有小晏咱们哥哥就是小说里最大反派boss。兄弟恋025王雷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被卖了。再看这二位,一个从容淡定,一个眉飞凤舞。王雷砸吧砸吧嘴,不清楚是不是被坑习惯了,内心竟然心如止水。男人对花鸟鱼市场很熟悉,跨过门口一处泛绿的污水,在皱巴巴的工装裤里掏了两下,塞给他们一人一个口罩。口罩和工装裤一样皱巴,靳止晏把唯一的黑色给了靳宜,其他统一戴上蓝色。小粒接过口罩,先是说了声谢谢,而后犹豫地看向男人,“你不用戴么?”她怕男人是因为口罩不够。要不说是女孩心细,几个大老爷们闻声抬头,才发现他没戴口罩。男人站在破烂中面色如常,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随意垂着,仿佛感受不到周围的毒气攻击。他的长相是偏可爱的款,眼睛比一般男性要大,棱角圆润。不做任何表情时嘴唇是上扬的,标准的微笑唇。但是。凡事加上这两个字都没好结果。男人吊儿郎当地甩了甩胳膊,摸了一把自己的短寸,欠登登地说:“口罩就是给你们这些人准备的,我没那么娇气。”人话就是,你们太娇气了。靳止晏果然要黑脸,王雷快速“嘿”了一声,跨住男人的脖子,“说我们娇气?你还要不要感受一下a的威力了。”“你威胁不了我。”男人有理有据,“咱们是公平的交易。”“你说的交易是‘感受’一次。”王雷比了个三,“这个数看到没?我有权收回的。”看着男人吃瘪的表情,王雷从内而外的舒坦,就怎么说呢。当工具人也挺好的。如果说王雷的学习能力是负数,社交能力就是满分。没过一会,两人就聊起来了。男人名叫向钱,没爹没妈,打从有记忆开始一直在这片生存。他们以为向钱和那群老人一样,守在这是因为情怀,结果恰恰相反。向钱:“我在这住二十七年,现在好不容易要拆迁,我走了岂不是得不到钱了?”花鸟鱼市场情况复杂,住在这的人一代接着一代,房产证传着传着早就没了。也有不少向钱的情况,父母把孩子丢在这自生自灭。半黑半白,真要这么算,这里面一般的人都有问题。法律是一个标准,道德也是。要是没了人性光有制度,世界迟早要完蛋。于是上头规定,凡事在这边居住十年以上、且短期不搬走的人,就归成花鸟鱼市场的一份子。倒也好分辨,花鸟鱼市场挨家挨户都熟,几句话就能确定谁是长住的。向钱没想过走,现在为了钱,更不会走了。摊位里的人几乎都在五十岁往上,仅有的几个年轻人在一旁搬重物。向钱边走边打招呼,看上去人缘很好。有的人还会塞给他几个小玩意,等到了地方,他怀里抱着一堆花再加一只小乌龟。他进到花店,用身体撑开门帘,喊:“花姨”“哎!要买什么随便选,价格都不贵”声音是从上面传进来的。向钱又喊:“花姨!是我向钱儿”天花板传来急促剧烈的“咚咚”声,花姨从楼梯下来,用沾满水的手蹭了蹭围裙,表情不太高兴。“你这几天去哪了?!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你……”花姨声音一顿,看到后面的三位,哎呦一声,娇滴道:“钱儿呐,给姨介绍活来啦?”“不是。”向钱嘿嘿一笑,“我的活,得用一下你楼上。”花姨脸瞬间拉了下来,粗声道:“不借,你这几天电话不接,消息……”“哎呦哎呦。”向钱从皱巴巴地裤子里掏出二十块钱,赶紧塞到花姨手里,“我就用十分钟,一分钟算两块钱的,赚死你了。”“二十块钱就想买通我?”花姨把钱展平,举起看了半秒,确认是真钱后笑眯眯地塞进口袋,“行了去吧,姨跟你闹着玩的,还能真不让你去?”向钱领着他们往楼上走,低声说:“你们别被吓到,花姨还有个名,叫变脸大师……”“向钱!别以为我没听见!这房子可不隔音!”向钱立马两步并成一步,快速冲到了楼上。楼上是花姨休息的地方,这边的摊位都是这样,一楼卖货,二楼休息。向钱坐在餐桌旁,开门见山,“安乐死是吧,想听什么?”王雷瞥了眼靳宜,靳宜看了眼小粒。小粒来回捏着手指肚,低头沉默着没说话。靳宜见状抬头,“关于安乐……”“宜总。”小粒叫了一声。靳宜便瞬间噤声,把话语权交到小粒手上。如果“安乐死”和那个药物有关,小粒是在场最有话语权的人。小粒嗓子有些哑,声音却很冷静。她将爱人病重到死亡的全过程,以旁观人的角度讲述完毕,最后说:“我不知道您知晓到什么程度,但如果‘安乐死’和我爱人有关系………我恳请,您能告诉我。”向钱半天没说话。王雷在旁边看他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小粒这段话说的诚恳又沉重,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性,丈夫已故,这种打击是致命的。她能这么冷静的去分析,去给丈夫找真相,王雷又敬佩又觉得难受。向钱摸了把短寸,语出惊人:“嗯……情况了解了,给多少报酬?”“……”王雷差点想骂街。报酬报酬!人都他妈丈夫已故了,结果来了句报酬?!当然这话他不能说,一口气卡在嗓子眼,硬生生憋回去,道:“不是给你报酬了么?”向钱摇头,“那不一样。”王雷:“哪门子不一样?”“刚刚我们是互利互赢,你们释放信息素我,我说我知道的信息。现在这个明显涉及别的了吧?她丈夫那个药,鬼知道是什么药?”王雷:“……”他妈想钱想疯了吧?!想钱向钱,合着名字是这个意思!靳宜道:“你出价。”向钱挑了下眉,“我就喜欢你这种直言直语的。”靳止晏锁定到话里的某个词,皱眉:“你能不能别废话。”“没问题。”向钱能屈能伸,快速道:“十万。”十万对靳宜来说不值一提,小粒却急了,“算了吧。”靳宜很淡定:“我是商人,不做亏本的生意。”也就是说,向钱的消息需要值十万元。向钱听懂了,打了个响指:“成交。”“先说安乐死吧,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么?”向钱没准备等他们回答,继续道:“服用的人当时会感到精神极佳,紊乱次数减少,中期出现紊乱期,后期开始神志不清、人快速萎靡直至死亡,直到死亡人都是情绪高涨的……”“听着是不是很熟悉?像不像毒品?当然,人们总喜欢把它包装的很完美,因为死前情绪高涨,取名为‘安乐死’。”“……”在场所有人皆为一震,向钱却笑的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