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座上四人都有些无措,
石水开口,“你在戏耍百川院?”
温华央坦然地摇摇头,
“并非,小女只想求百川院帮忙,查一查三年前的案子。”
一旁的肖紫衿不屑地走上前,
“谁告诉百川院是替人查案的了,是你们替百川院查案。”
温华央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盯着肖紫衿,
“以前四顾门不就是帮人伸张正义,锄强扶弱的吗?”
那紫衣男人却笑了笑,“那都是以前四顾门的旧规矩了,四顾门早在三年前就散了,如今这是江湖刑堂百川院,管的事江湖大事!你们温家早不涉足江湖了,又怎么归百川院管呢?”
此话一出,刚才还略有动摇的纪汉佛便也说道:
“是啊,你温家的事情,不是百川院可以查的。”
温华央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温家不是生于江湖,死于江湖吗?当年的乱子,不是江湖之乱吗?”
座上四人无言。
温华央冷冷地笑了一声,将那牌子又仍了回去,“要是李相夷还活着,见你们这般背弃初衷,只徒享正道之名,恐怕……”
“住口!”温华央还没说完,就被肖紫衿厉声喝住。
他谁啊,这么说话。
寻声望去,原来是谈及李相夷,乔婉娩不觉难过了。
“四顾门如何,百川院如何,轮不到你个小丫头置喙!再说了,谁知道你们温家不是自己招惹了什么呢?”
温华央对上的,是肖紫衿带着愤怒的眼神。
“够了,紫衿,你又何必跟这个丫头争执呢!”纪汉佛好像在主持公道似的。
什么公道?
百川院高高在上的公道么?
刚刚转身准备离开的温华央,忽然觉得有些不甘,温家从未与人有纠纷,却要被扣上这么个自寻死路的帽子。
众人都摆摆手,各自准备离开,乔婉娩双眸微红,自行回去了。
肖紫衿赶紧追上去,“婉娩,她不过一个乘兵器之利的丫头,说的算不得数……”
忽然,一剑掠过,滋啦一声,划破了他的衣袖。
肖紫衿马上抽出破军,气势汹汹。
谁这么大胆子?
却是方才被劝退的温华央。
那软剑划破他的衣袖后,又折回温华央手中。“肖大侠,也不知你凭的什么被称作大侠……”
肖紫衿持剑相向,却没有马上动手,
一个小姑娘而已,倒显的他仗势欺人了。
温华央却没有住手的意思,那柄软剑就缠上了肖紫衿手中的破军。
肖紫衿马上挥剑弹开,“大胆!这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剑身碰撞的声音引的刚刚离开的几人又回来,却看见这么一幕。
破军剑有强烈而汹涌的气场,肖紫衿习剑多年,如今在用剑的里面,也算数一数二了,这么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小丫头,居然敢挑衅破军!
“既然肖大侠说我是乘兵器之利,那我便不用领风,一把软剑,照样能不输……”